”
上一次在宋老瘸铺子外面,我见过来接他的人,也是在肩膀上耷着一块麻布。
二叔大病初愈,胃口很大,几口扒完闷饭,把空碗递给我道:“不管是谁,现在来这里的,都是我们李家的敌人。”
我给二叔添了饭,拽了一个鸡翅膀给他,第二个我本来想自己吃,但看着黄九眼巴巴的样子,又放到了他的碗里。
“嘿嘿!”老太婆见我们完全无视她,有些忍不住了,阴森的笑了两声,“你们不同意,那老太婆就只好自己动手了。”
闻言,我伸手就去摸腰间的血刺,二叔一把摁住道:“她手指不落到你身上,就当没看见。”
老太婆杵着一根木棍子,步履蹒跚的朝着爷爷的棺材走去。
我紧张的道:“二叔……”
“闭嘴,照我说的做就行。”二叔瞪了我一眼。
小孩子在大人面前,真是……
我气呼呼的扒着饭。
看着老太婆一步一步朝爷爷的棺材走去,我心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迅速吃完碗里的饭,我一抹嘴上的油,手悄悄放在了血刺上。
老太婆走近后,抬起手里的棍子就要去敲坤位上的煞棺。
二叔这时才冷冷的道:“不想死,就滚远一点。”
“嘿嘿!”老太婆手里的木棍停了下来。
嘴里持续发出“嘿嘿”的冷笑声。
黄九吃完鸡翅膀,抹着油嘴道:“老太婆,我有一句经典名言送给你。”
老太婆的回应,依旧是两声冷笑。
黄九站起身,吊着花裤衩,背着手清了清嗓子,摇头晃脑的道:“人生就像打电话,不是你先挂,就是我先挂。”
“我劝你做个聪明人,假装你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黄九一本正经的说完,棚子后面突然飞来一件事物,我下意识的抽出血刺。
不过不等我去挡,东西就落到了二叔旁边。
是一个酒葫芦。
葫芦落地后还不停的转,把压在下面的土都摩得光滑平整。
力道的精准和巧妙,让人惊叹。
我顺着酒葫芦飞来的方向看去,见棚子旁边的石头上,不知何时躺着一个中年男子。
他身穿长衫,打扮得像一个古代的书生,枕着单手,另一只手里还提着一个酒葫芦,对着刚冒出山头的月光,惆怅的道:“当酒喝到最烈,都有没有一丝酒意,酒就没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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