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林蓉去杀阮菲菲？”
“嘘……”顾君逐合上电脑，将电脑丢在一边，似笑非笑看向战锦川：“川哥，你说话要注意啊！林蓉杀人不犯法，你要是给我扣一顶怂恿杀人的帽子，我可就犯法了！”
战锦川：“……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顾君逐说：“我只是让小柒的人通知林蓉，阮菲菲在哪里出现了，从始至终，不管是我，还是我的手下，没有任何人让林蓉去杀阮菲菲，这和你说的我怂恿林蓉去杀阮菲菲是天壤之别好吧？”
“可你是不是料到了？”战锦川看着顾君逐，神情复杂：“你料到了林蓉见到阮菲菲，就一定会杀死阮菲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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