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安的身侧,正好是他歪着脑袋的方向,啧啧问道:“你这是习武扭的?”
傅庭涵自己不爱运动,带的自己的小厮也不爱动,让分给他的护卫每天都抓紧习武,时不时的还要被丢到军中冲在剿匪的第一线,为的就是训练作战能力,以更好的保护他。
所以傅安习武扭到脖子就跟傅庭涵一天早晚运动一次一样稀奇。
傅安泪水弥漫眼眶,心虚的道:“回女郎,我是靠着门板睡觉,不小心扭的。”
赵含章就好奇的问:“昨晚上庭涵真和卫公子彻夜长谈了?”
傅安“嗯”了一声道:“谈了一晚上呢。”
赵含章实在想不出他们之间谈什么能谈一晚上,所以傅庭涵醒过来时对上的就是赵含章一双好奇的眼睛。
傅庭涵从桌上爬起来,揉了揉眼睛问,“你怎么过来了,傅安好了?”
“没好,明天一早还要再来按按呢,等他按完我们正好启程,他脖子扭了,要不我们把他留下?”
傅安脊背一紧,连忙道:“郎君,我已好了,不用留。”
傅庭涵:“她逗你呢,明天你早点过来治疗就是,城中定有不少人相送,不会很快启程的。”
傅安这才松了一口气。
赵含章付了钱,这才领着俩人出医馆,“你们都还没吃早食吧,干脆在外面吃吧。”
傅庭涵应下。
俩人在路边找了一家看上去还不错的饺子摊停下,叫了三碗饺子一边说话一边吃。
“傅安说你们昨晚一夜没睡。”
傅安:……我没说,明明是您自己知道的。
傅庭涵应了一声,有些话不好在外面说,所以他说了能在此时说的,“谈了一下改变动力系统的事。”
赵含章咬着饺子一怔,“嗯?”
傅庭涵冲她笑道:“我昨晚才知道,卫玠不止会清谈,他身上有一种科研人员才会有的究根究底的执着。”
这种执着不仅作用于哲学,也作用于工技。
“我们谈了一下现在着重研究的水力,但有些地方水少,或是水的位置不适合百姓更方便的应用水力,所以需要别的动力。”傅庭涵道:“之前做水碓时我就发现了,能够做成水力煅压机的水力,完全可以用于粉碎矿石。同时还能够改装成使用人力驱使机械,也比单纯的打磨更省人力。”
“只不过换成人力,机械也要有所改变,我和沈如辉还在研究,”傅庭涵道:“我在想,如果水碓可以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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