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说,「大将军不可,这是从小便服侍朕的内侍,你,你怎可无礼?」
左右侍卫不敢拿刀,便奔上前拉住苟晞的手臂,但苟晞力大,手臂一震将人震开,再一脚一人踢飞。
侍卫被踹飞,半天起不来身。
皇帝见他掐着周内监的手要用力,再顾不得危险,连忙扑上前去一把抓住他的手臂,「不,不可……」….
苟晞打算一扭的手便顿住,但也没放手,虽然没立刻扭断脖子,却也在渐渐收紧手指,他垂下眼眸看着惶恐的皇帝若有所指的道:「即便是从小服侍的内侍,若不听主人言,也可废之,陛下切莫心慈手软,不然谁知这等下臣什么时候就反噬了呢?」
苟晞在隐指赵含章,但皇帝此时心里眼里看到的都是苟晞,听到的也是苟晞的威胁之言。
正僵持不下,周内监嘴巴大张,舌头都快伸出来了,眼睛翻白,手已经无力的垂下,听到消息的赵仲舆带着人冲了进来。
看到苟晞如此以下犯上,顿时大怒,他冲上前去一把抽出侍卫的刀,横在他的脖子上道:「苟晞,你敢在陛下跟前杀人,是要谋逆吗?」
跟在赵仲舆身后进来的大臣们也
纷纷劝道:「大将军快快住手,莫要伤了陛下。」
苟晞这才松手,目光阴鸷的盯着赵仲舆道:「赵尚书,你们祖孙二人好算计,一个在洛阳,一个在陛下身边,把满朝文武耍得团团转,怎么,你们赵氏想要取晋而代之吗?」
「你起谋逆之心,少在这儿栽赃人!」赵仲舆气得脸色通红,义正严词地道:「我们赵氏忠于皇帝,只做晋臣!含章在外兢兢业业,为大晋收复失土,你以为都跟你似的,每日只知沉溺声色,为那三两肉的欢愉抢夺国家之利,藏匿军饷,提高赋税。苟晞,时至今日,你还记得初入仕途的志向,记得当年洛阳城中那个清正廉洁的苟道将吗?」
赵仲舆怒气勃发,口水直接溅到他脸上,「你知道现在外面的百姓都是怎么叫你的吗?」
「屠伯!他们叫你屠伯!」赵仲舆愤怒得眼睛都瞪大了,步步逼近道:「这一年你拥兵自重,酷爱严刑,任人唯亲,甚至以杀人为乐,现在更敢在陛下面前动粗,苟晞啊苟晞,你哪里是要做第二个东海王,你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苟晞大怒,伸手一把捏住赵仲舆的脖子,就要扭断,左右大臣见之大惊,连忙阻拦,侍卫们也纷纷抽刀攻向苟晞。
赵仲舆和周内监是不一样的。
周内监死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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