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二郎愤怒的回呛,“一根绳子你都不算重量,因为人摸来摸去掉的那些铜粉您算重量?抢钱的是您吧?”
赵瑚难以置信,傻子赵二郎竟精明至此,一时瞠目结舌,半晌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你脑子好了?”
赵正忍不住扶额。
赵二郎脸色红得几乎滴血,鼻子一酸,通红着眼大声吼道:“我脑子没问题!”
俩人最后还是不欢而散了,不过赵二郎坚持用称来算钱,别说,这样省去了大量的人力,本来需要人一串一串数的钱,直接上称一称,不到一刻钟,赵瑚带来的四十七万钱就称好了。
当然了,重量差了一些,于是赵瑚在赵二郎牛眼一般的瞪视下不得不让下人掏出两串铜钱放进去,这才够了。
他最后看了一眼那微微翘起来的称,暗暗运了运气,气呼呼的往外走。
当然,带上了合同,他气愤的和五银道:“我是那等缺斤少两的人吗?说是四十七万就四十七万,我一文钱都没少他的!”
五银连声应是,然后小声问道:“太爷既然知道,为何要让他呢?”
他道:“三娘都要给太爷面子,二郎这也太不近人情了。”
赵瑚无奈的摇手道:“罢了,罢了,我们可以和聪明人讲道理,说人情,能和一个犟才讨价还价吗?”
赵二郎就是个傻子,一根筋,跟他拉扯这些事最后气死的还是自己。
所以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赵瑚能闭一只眼就闭一只眼放过。
他还在心里谴责自己一下,做什么要跟一个傻子吵架呢?把自己都给衬得傻了。
赵瑚呼出一口气,带着合同和新做好的地契回家去,他对五银道:“本来今天要把他们从牢里带出来的,但刚和二郎吵过架,不宜提这事,伱明天再来接人,接到人就去把那四栋房子全扒了,我要建房子!”
五银应下。
赵瑚背着手想回家去,但想到答应过赵含章的事,他还是脚步一转往酒楼去,他去找在洛阳认识的几个富豪。
赵含章说得对,有钱大家一起赚嘛,给别人赚是赚,还不如给他的朋友们赚呢。
除了洛阳的这些富豪外,赵瑚更多的是考虑在豫州的亲朋们,于是他逐一给他们写信。
先是给赵淞写,“……以子念现在的官位,将来说不得封侯拜相,到时他来洛阳,总不能借居在侄女家中,我反正是不会允他住在我家的,我怕看见他的脸我就吃不下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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