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鸣不赞同:“如此说来,最该考的不是农事吗?大将军对农一事的看重更是明显,二月初二亲自下地开犁,又命各地官员劝课农桑,减免田租赋税,今年一年的重点都在种地上,更该考才是。”
“国以农为本,这是天下人皆知的事,还需要考吗?”郗兰道:“考试自是要考官员们疑惑,或者争执不定的事,方能问道良策。”
方鸣:“笑话,考试考的是考生的才华,试的是考生的品德,只有才德俱备之人才有资格站在朝堂上,辅助君王管理国家。”
争执的俩人并不知道,赵含章和汲渊明预此时就坐在二楼的包房里,正透过面向大堂的这面半开窗看着下面。
赵瑚摇着折扇推开门进来,跟在后面的小厮立即弯着腰将怀里抱着的酒坛放到桌子上,赵瑚啪的一声将扇子合起来,然后坐到赵含章的对面,点了点酒坛子道:“这就是我家酒楼新酿的酒,你给它取个好名字吧。”
说着话又啪的一声打开折扇,在赵含章的目光下轻轻的摇动起来。
赵含章目光从酒坛子慢慢挪到他摇的扇子上,道:“七叔祖,天凉了,此时还用扇子小心着凉。”
造纸业的发展和技术进步还让纸扇提前面世了,哦,对了,在纸扇之前有绢布所做的叠扇,是上层文人雅士夏天的最爱,只不过用的人虽然很尊贵,但做工却还很粗糙。
直到纸坊给赵含章和傅庭涵送来了不少新出的纸。
各个纸坊,每有新品种都会给赵含章和傅庭涵各送一份样品,因为他们对每一种新出的纸的使用方法总是出乎意料,所以纸坊很想听取他们的意见。
比如之前做出来的松软草纸,工匠们照着配方做出来时发现晕墨厉害,又不好书写,纸张还软趴趴的,他们一度觉得自己做错了。
因此反复对照配方又做了几次,发现做出来的纸张只有微小的差异,还是一样的不能书写,便诚惶诚恐的和赵含章请罪。
然后他们就解锁了这种松软草纸的用法。
赵含章顺便鼓励他们自己配比,做出不同用途的纸张来。
纸坊得了启发,果然开始了研发之路,每个纸坊的工匠想法不一样,研究出来的新纸也各有不同,其中便有一张很有韧劲的纸。
当时正值天热,傅庭涵做手工,旁边就有竹条,他就顺手打磨,给她做了一把竹扇。
她用了好些天,赵瑚上门来看见,转身就让人做了一堆纸扇,就挂在他的书铺里卖。
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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