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一静,所有人都目光炯炯的看过来,交州刺史韦芳和宁州刺史魏冉目光微闪,快速的在殿内一扫,见大家虽然惊讶,却不明显,更多的是好奇。
似乎是在好奇,长殿下会不会去拿玉玺。
鸣鸣对这四四方方的玉玺并不陌生,她常坐在母亲身边,看着她拿玉玺去哐哐哐的盖纸。
因为上面雕刻了好几种动物,栩栩如生,她就想玩,但母亲从不给她玩,每次她伸手去拽,她都要将玉玺拿开。
鸣鸣听不懂母亲拿走玉玺时说的话,却知道这是不给她玩的意思,而越是不给她的东西,她越想要。
此时玉玺就被放在了眼前,鸣鸣见母亲直起腰来离开,她立刻就抱上去了。
鸣鸣一把将玉玺抱进怀里,似乎是怕母亲又抢回去,她还快速的挪动屁股,腾挪出好远的一段路,这才抱着玉玺去看母亲,脸上笑开了花,像一只偷到腥的小狐狸。
赵含章笑吟吟的站在一旁,并没有如从前一样上前将玉玺拿走。
众人张大了嘴巴,没想到这么快就尘埃落定了。
可……这让他们怎么夸?
百官痛苦不已,看着年轻的赵含章,难道这时候要上前恭喜她,长殿下将来一定会是个好接班人吗?
长殿下还小,而赵含章太年轻,这时候说这话,有请立皇太女之嫌啊。
站在赵含章身侧的傅庭涵则和正抱着玉玺要上嘴的鸣鸣道:“鸣鸣,其他的东西还有喜欢的吗?”
鸣鸣就抬起头四处看了看,对这个环节她也熟得很,家中的大人常这样送她好玩的东西。
她抬头四看,然后侧了一下身子,从屁股底下拽出一把长长的鲁班尺,木制,红色,上面是标着两种尺码。
对这个她也眼熟,父亲最近常拿在手里雕刻的,也总是不给她玩,有一次她趁着父亲不注意伸手去抓,结果抓到旁边的东西,把手指给扎破了,好疼。
鸣鸣一想,也把它拢怀里了,然后开始去扒拉别的东西,把她喜欢的,看上去亮闪闪,金灿灿,颜色鲜亮的都扒拉过来,玉玺被放在最中间,然后她就横着小腿看向她母亲,笑得讨好,“哒哒哒”的用只有她自己懂的婴语向母亲炫耀。
赵含章看到里面有玉玺,金稻穗、金麦穗等,甚至还有一个金盆,可能是因为那金盆太好装东西了,她把自己扒拉到的东西都放在里面,玉玺被放在最显眼的地方,傅庭涵的那把鲁班尺就放在玉玺的后面,压在所有东西的上面,看得出来,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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