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黛微怔。
“当时我年纪尚轻,听后吓了一大跳。但是…我想我现在可以理解陛下的心了。”
“所以说!”沈若一拍掌,“我明白陛下心中只想和北琅女帝过一辈子。”
沈若从兜里掏掏,拿出一枚玄铁符,“我把父王的兵符偷来了。你们是苦尽甘来,千万别屈服于那群大臣。”
“屈服?”青黛气定神闲推回沈若的手,她笑笑,“我不会。”
沈若热心道,“哎呀,有这支现成的军队,拿来吓吓大臣们也好,你…”
青黛弯起眼睛,“我有兵权。”
她似真非真道,“若南煜大臣行事出格,我会…让他们听话的。”
面前“南煜帝”太过温和,沈若疑惑,忽然觉得不对,“你…”
殿门被叩响,“皇后娘娘,您的衣裳拿来了。”
“嗯。”青黛应声。
沈若嗖得一下躲到屏风后,急成结巴,“皇…皇皇皇后?你是北琅女帝?”
青黛拿过屏风上未干的长裙,“嗯。”
沈若瞪大眼睛。
“唔。”青黛若无其事地掂了掂手中的北琅麒麟纹令牌,表情认真,“你说的有理,自己的正君是该守好。岂容南煜大臣来指手画脚呢?”
“…”沈若张嘴。
她她她不会挑起两国矛盾吧?
沈若忙吸气,挽救道,“女帝陛下,你先别激动!我…我来把那些妄图送女儿进宫的家伙搞定!呵呵呵呵,女帝陛下有缘再会啊!”
和来时一样,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翻出了窗外。
青黛失笑,视线落在容狰的暖玉上微凝。
铛的一声。
青黛将暖玉和令牌合掌捏在了手心。
此日后,南煜满朝文武没人再敢提后宫之事,对唯一的皇后娘娘毕恭毕敬。
容狰还奇,在勤政殿前他听青黛的,不动怒,不拔剑,只皮笑肉不笑的几句恐吓居然那么管用。
青黛但笑不语。
她两指夹着在交龙岭求到的姻缘符,从容狰下巴滑到领口,“也许,是天意。”
容狰挑眉,瞬间明白这是什么东西。
他是第一次看里头的内容,定了定神,一个字一个字细细读符纸上的批词。
“朝朝暮暮伴,岁岁年年连。”
容狰低头吻青黛指间,轻声,“朝朝暮暮,岁岁年年…我喜欢这句话。”
青黛侧过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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