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哪里做的不对,哪里还能做的更好,要从上而下检讨……这些都要形成制度,十个营打仗十个营一起搞,一个营打仗一个营也要搞!谁也不要再搞出这种战场上把战友当敌人,然后一打完仗,一群头领眼巴巴的等功劳的丑态来!”
说到这里,张行环顾周围,气息稍弱:“我话完了!你们现在,觉得自己当日犯了争功争营之过的人,自家站起来,挨个寻雄天王来报!报完后便来商议头领、大头领功劳减等的制度!”
一气说完,堂上这才稍微放松了起来。
接下来,自然免不了一番尴尬与热烈,尴尬的是,江湖习气尚在,不是一时半会可消得,很多头领都很在乎一个面子,公开来说自家失误与过错未免显得难看;而热烈在于,在另一部分更能意识到制度是对他们这些头领更有效保护的半高端群体那里,是很迫切想迅速立下这个制度的。
过了一阵子,窦立德回来,张行两边一对,发现大部分人都还是往大了说的,还有几位头领窦立德那里根本不知道……包括魏玄定主动自陈了自己没有履行好军令,做到安抚马脸河军营的工作。
很显然,这些人被刚才张大龙头的陡然发作给吓到了。
就这样,一直忙碌到二更,众人方才按照张行的要求检讨并记录过错完毕,值得一提的是,他们给龙头到大头领的位置间设置了很深的减转余地。
但张行也没有多说什么就是了。
然而,办完这些,却只有少部分人告辞离开,大部分人依然扭捏留在了堂上,却又都扯闲话。
张行无奈,只能先行起身,与白有思一起回了自己住处——长河城空荡荡的,张行和白有思也占了一个县衙附近的宅子,贾闰士带着一队亲卫跟在这里。
而刚一转过来这边院中,白有思便郑重提醒:“三郎,今日看似是误会,其实很危险……我相信今日其实没有人真对你有恶意,但是那个场景,如果真藏了几个有心人忽然发难,人群中正巧又有些别的怨气,恐怕真会闹出事情的。”
“我知道,便是那几个人都知道。”张行一边走一边黑着脸来应声。“不然后来我也不会真的发作起来,他们也不好战战兢兢。”
“可这种事情……”白有思想了一想稍微不解。“本来只是底层鱼龙混杂的帮会才会有的事情,如何出现在黜龙帮这种有制度、有那么多英杰的地方?”
“这跟底层不底层无关。”张行正色来答。“主要是看当权者有没有一个绝对的地位,外加一个完善的维护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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