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将领做个突袭查访时,张公慎忽然回来了,并从冯无佚营中带回了一个情报。
“兵败倒也罢了,那个七太保居然也这般干脆死了?”火把下,白先登不可置信。“这是黜龙帮大兵团那里处心积虑吧?”
“不好说,郑善叶听到前方兵败消息,带着败兵一口气退了好几十里,都是从败兵口里问的话,也就是兵败身亡的消息是对的。”张公慎认真讲述。“具体如何,估计明日才能清楚……主要是东都军那里,上下全都震动起来。”
“从东都军那里来说,当然会震动,这可是东都军这次出来的三大将之一,而且东都军本来就军心涣散一些。”白先登笑了笑。“但不耽误大局的。”
话到这里,白先登自己先不自信起来,回头来问:“总管,是如此吧?”
“谁知道呢?”罗术坐在阴影里,似笑非笑。“谁知道呢?反正咱们瞅着便是。”
话题就要自此打断,忽然间,白先登又好奇来问:“公慎,军情不给咱们也是寻常,可郑善叶居然直接把军情传给了冯无佚?”
“不一定是郑善叶传的。”张公慎想了想,给出了个有意思的答复。“应该是营中谁收了信立即去那里散播出来的,冯公为人和气,下面人又杂乱,大家都喜欢去他营中说话……”
白先登恍然,罗术也不由“啧”了一声。
当夜,联军大营因为东都军前线损兵折将而暗流涌动,尤其是河对岸的东都军大营,更是有着明显的串联与争论,以至于白横秋都不得不亲自过去安抚人心。当然,当黜龙帮的夜袭草草结束后,随着夜色浓厚,将士疲倦,大营还是被动的沉默了下来。到这个时候,春雨终于也下了起来,但却非常轻忽,如果不是有修为的人,几乎听不到雨滴打在帐篷、木棚上的声音。
“什么事?”
没有任何光源之下,东都军大营最西南部地区,屈突达忽然在帐中翻身,提前问出了这句话。
“将军!西线汲郡的老兄弟送来军情!”伴随着这个声音,一丝火光出现在了帐内,
紧接着,一封潦草写成的书信也送到了屈突达的手中。
而其人拿过信来,不等帐内照亮,便仗着真气渲染目力强行来看,只是几眼,便将潦草书信给看完了,却又端坐在榻上不动。
过了许久,这位东都军中理论上仅次于段威的大将方才开口:“东面的消息都传出去了吧?”
“是。”
“也把这西面的消息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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