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然后再度抓起算筹,随手在桌上一扔。“婚姻……上-次四:夫妻反道,维家之保。”
马平儿刚刚如释重负,此时又紧张起来:“夫妻反道是什么意思?”
“夫妻反道,各有守也,这是好事。”道人收起算筹,随口解释。“你婚姻注定不错,是因为你们夫妇都各有自己的事业,虽然会在聚散上有些辛苦,但因为各自都有倚仗,反而不会出岔子。”
马平儿连连点头,也学着阎庆作为,站起身来恭敬一礼,却没带钱,便直接掉头去往阎庆离开方向了。
“三位谁先来?”青衣道人此时稍作凝重。
程名起一声不吭,走上前去,就在卦摊前坐下:“我……问我这辈子……随便什么都行。”
青衣道人愣了下,然后当场一抛,给出答案:“擅自问了前途……戾-次五:东南射兕,西北其矢……你这人很有意思,你永远做不到首脑位置,做什么事也都不会当主持者,但做事情、坚守职责总是无可挑剔。结果就是,跟你一起的那些做主的人,如箭矢流水一般快速从你身旁经过,有的一飞冲天,有的一蹶不振,有的反反复复,而你始终缓步前行,最终成大器,出将入相也说不定。”
“承阁下吉言。”程名起点了下头,不置可否,只从腰中摸出两个大钱来摆在对方案上,便转到白有思身后了。
白有思望着身前中年青衣道士,终于将长剑放在一旁平静坐到了卦摊前,然后微微一笑……不知道为什么,来到东夷后,她反而渐渐变得爱笑了:“道人也请算一算我的前途。”
那道人握着算筹,望着对方眼睛,竟不能投,半晌方才给出答复:“白娘子的前途不是我能决定的。”
“道人认得我?”白有思侧头来问。
“这是自然,白娘子到出云一月了,今日来观中,国师专门叮嘱,要好生应对的。”青衣道人无奈苦笑。“谁伺候不好,本旬剩下日子就吃不到鱼了……但真寻到我头上,手里这个算筹又怎么敢松手呢?”
白有思点点头,也笑:“那就不为难阁下了,我夫君张行的前途如何?”
青衣道人握着算筹的手一时间更紧了:“这个得让张首席亲自来我面前才知道。”
白三娘再三来笑:“那问下我们二人婚姻。”
“差-次八:足累累,其步躟跃,辅铭灭麋。”青衣道人终于将手中算筹弃到案上,然后迅速给出解读。“足累累,说明一旦踩过去就绝不会回头……意思是说,你们二人都是有自己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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