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的,该多看几眼的。”
“黜龙帮果然藏龙卧虎,我看苏靖方应该也是凝丹了。”
“哦,这倒是……这倒是理所当然,水涨船高嘛,而且这小子本是天分极高。”
“可三哥你居然只是成丹……”
“没办法,黑帝爷这个东西太古怪了,甚至有些邪门……”
“贾越……”
“以后再说吧!”
“那三哥观想的什么?”秦宝忽然问到了一个有意思的问题。“我听人说,人一旦到了成丹境,不由自主就会开始观想。”
“有这回事吗?”张行诧异以对。“我还没想好,也没感觉,只是糊里糊涂罢了。”
秦宝情知自家这位三哥修行上素来古怪,倒也没什么奇怪的意思,便又扯开话题。
就这样,二人乘夜赶路,逆着涡河而行,也看过了东都军大营,大约三更之前便又来到一处城池与一处军营,乃是径直喊了营门巡逻的士兵,刷脸同时验了鲸骨令牌,然后便进去拴马。
须臾,王五郎起身过来,秦宝却已经消失不见,一问之下才知道,秦二郎竟不用腾跃的,居然已经直接攀城而入了。而且张行还不许王叔勇惊动他人,只在马棚坐下闲聊,说些白日战事。
原来,他们来到的地方赫然是谷阳县城,城外是王叔勇领着的五营针锋相对的兵马,城内则是李清臣和王怀通所领偏师的驻地。
而秦宝只去了一阵子便很快又回来汇报,而且还带回来了一个人。
靠在马槽上的张行在灯下见到此人便笑:“这不是房头领吗?如此,怀通公果然在里面?”
那人,也就是房玄乔了,顿了一顿,也是苦笑:“在下不记得自己做了黜龙帮头领……不过,恩师确在城内。”
“怀通公是……”
“偶遇……”房玄乔赶紧将他们师生之前红山分别后的经历讲了一番。
张行听完之后也是欷歔:“如此,张老夫子竟是真的无了……数月内,两位大宗师并去,虽说是这两位跟大魏息息相关,受了牵连,但还是让人惊异的。”
“师祖倒是没有计较这些,只是觉得可惜。”房玄乔认真答道。“所以力劝千金教主北上江淮,重新立塔。”
“怪不得……若千金教主在江淮行事,我黜龙帮当全力襄助。”张行就靠在马槽,于灯下来问。“不过你呢,你觉得可惜吗?”
“我也觉得可惜……怎么可能不可惜呢?”房玄乔幽幽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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