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人再去领兵,真要是到时候再来个临阵断桥怎么办?
所以,哪怕是一万个不乐意,却也早就准备好了这个答案,此时只是忍痛来言罢了。
否则,如何舍得放高副将领着那几百骑北走?
“那就好办了。”张行点了下头。“听人说你这个人是打小照着军官来养的,又熟悉北地、幽州的地形,还是继续领兵吧……不过现在暂时没有兵给你,你先去休息,今后几日只随我行动。”
侯君束既惊且喜,可转念想起放走的高副将和那几百幽州骑兵,却又后悔不迭,不由再度心痛起来。
而张行也再度招手,喊了张公慎过来吃饼喝汤。
此时,侯君束原本已经想要离开收拾一下,闻得此言,心中一动,刚刚的心痛便被压了下去,然后居然转身扶刀立在了张首席身后门店的边上,宛若侍卫一般。
也不知道是不是想瞅机会上桌。
只不过,张行早装作没看见这厮。
张公慎过来,方桌四面都已经坐了人……所幸桌子大,徐大郎主动往边上让了一让,两人各自挂了一个角,都将头盔放在脚下,然后带着甲胄和罩衣来吃饼,只是徐大郎后腰上的惊龙剑不曾放下,而张公慎腰中的青冥剑是专门取下放在桌角上的。
饼子吃了两口,张公慎便正色来言:“首席,我知道罗术已经逃走,现在打着罗术旗号的应该是白显规那几人,我想去劝降他们。”
“所以才专门押送一个窦濡过来?”张行笑问道。
“我是亲眼看到薛常雄金刀碎裂,晓得前方战局大势已定,再加上我营因为金刀来袭主动弃了建制散开逃命,短时间内很难整备齐全,才起了这个心思,然后还正式借了白总管的军令来见首席。”张公慎立即解释。
“我晓得。”张行摆手示意对方放松。“我看到你提前从高阳送来的文书了,也没有道理拦着你去劝降,真要是能说降几个幽州将领自然是好事……只是张头领,我有几句话要提前说给你听。”
张公慎闻得此言,如何能放松,反而严肃起来:“首席请讲。”
“张头领,你是个德才兼备之人,这也是我还有帮里上下看重你的缘故所在,但越是如此,越要跟你说清楚。”张行款款来言。“我允许你去劝降,是因为现在军事任务已经完成了,或者说这一次军事行动过于轻松,可以按照政治考量来做事。而从政治考量来言,自然是可以讲些人情的……我老早就听人说过,‘没有人情的政治是不长久的’,今日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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