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还是传了出去,当日城内明显震荡。
甚至发生了魏文达旧部溃军尝试组织起来夺取西侧那段城墙却于街道上遭遇埋伏的戏码,至于百姓壮丁借城墙巡视机会趁机逃窜,就更不用说了。
这还只是下层动乱,中高层同样动荡,因为昨天晚上渔阳太守阳圭投降的消息也传来了,这无疑是一个巨大的危险信号……实际上,从这一日下午开始,张首席那里就络绎不绝了。
不过,主要是之前逃亡的将领和本地世族、豪强,掌握的部队、人口、产业,全都有限,而那些依然控制城池和成建制军队的太守、将军,以及有名的世族,却只有一个阳圭到来。
而这种情况在隔了一日,也就是三月廿四日凌晨时发生了改变。
“这个时候喊我?”张行被喊起来以后似乎有些起床气。“罗术打出来了?”
“没有。”王雄诞小心道。“是有人来降……”
“来降就来来降,让他们歇着,等天明就是。”张行还是有些不解。
“是一堆人络绎不绝来降,半个时辰里,断断续续有四个将军,三个太守,而且应该都是西面的居多……所以来问问首席。”王雄诞稍作解释。
“有意思。”说着,张行站起身来,便要去看看。
然而,晚春时节,夜间已经显得闷热了,张行睡的汗津津,起来后也有些燥热,衣服到了身上,居然有些黏糊糊的……可总不能光着膀子去见人,便干脆施展了寒冰真气,结果寒气一出来,又觉得皮肤紧了起来,便皱眉来问王雄诞:
“城里没动静?”
“没有。”
“那就不见了,把他们安置到偏殿里,吃喝睡都供给上,我先睡一觉,明日再说。”张行说着,直接解开衣服便躺了下去。
王雄诞没有半点惊讶和迟疑,直接应声离开……没办法,作为可能是最熟悉这位首席做事风格的人,他可是再晓得对方脾气不过,说要睡觉,那就要睡觉,说要吃饼,就要吃饼,至尊神仙都拦不住。
实际上,王雄诞见得多也晓得多一些,这位张三爷,有些时候睡觉、吃饼是有道理的,但有些时候就是变相的立规矩,而且越是其他人觉得了不得的事情,越是贵重的人物,他越拧巴。
就是要明明白白告诉这些人,你们这些人、这些事还比不上吃饼睡觉来的重要。
不过,王雄诞本人没有半点意见,因为他很清楚,这位的傲慢只是对传统意义上的达官显贵、世族强人,对下面反而能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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