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三皇子的质问和毒誓,鱼赊月沉默了一瞬。
“是舒贵嫔向本宫揭发你......”
三皇子秦明瑾似笑非笑地点了点头,眼泪却止不住地流,他从地上爬起来,脚步踉跄了一下,被鱼赊月伸出手扶住了。
在鱼赊月要将手抽回去时被他反手握住了:“母妃的理智回来了?”
松开鱼赊月的手之后,三皇子秦明瑾看向李太医:“你的医术很好?”
李太医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正要张口。
三皇子秦明瑾却轻轻抬手让下人堵住了他的嘴。
“先别说话,等父皇和母后,还有太医院的院使带着含章殿这些年来的平安脉的脉案来了,你再说吧。
来来往往这么多御医,竟然一个也没发现母妃身体之异,你作为大功臣,我可不敢质疑你。”
“来人呐,去请父皇和母后来,还有太医院的院正带着从母妃入宫起请平安脉的脉案过来。”
妃嫔请平安脉的脉案除了当时的脉象,还有看诊太医的签名,谁也躲不掉。
是庸医,还是这些年看诊的太医都被收买了,亦或是舒贵嫔和李太医故意离间他和母妃,自有分晓。
“我不习医,听不懂你要说的话,届时,李太医在父皇母后母妃面前,再和其他太医们交流交流医术吧。”
三皇子秦明瑾摆了摆手,让下人松开了他。
只是这些的话,舒贵嫔就想让他背负不孝之名吗?
看向还在垂泪的养母瑜贵嫔,三皇子秦明瑾娓娓道:
“儿臣知道母妃对儿臣的好,并一直身怀感激,母妃怀揣着的一颗慈母之心怜爱儿臣,儿臣对母妃的孝心也不曾掺假。
母妃一时被外人的诡计蒙蔽了眼睛,误以为儿臣背叛,叫儿臣很是伤心。
可细细想来,母妃会如此伤怀而失去理智,正因为对儿臣报以深切的感情。
如若不然,母妃也不会令人去寻儿臣来对峙,而是直接去找父皇和母后惩治儿臣不孝之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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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院使,不好了,含章殿的平安脉的脉案不见了了?”十来岁的小医士焦急地说道。
“怎么会不见了?”太医院的院使皱着眉头急匆匆来到存放脉案的秘档库,指使着人翻找着“怎么会不见了脉案?”
谁会动脉案啊?又不是账本。
太医院的院使刘若谷神色不宁的踱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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