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投她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她的发言告诉你们什么,她说1号、2号、4号、8号是狼,而我是那个大哥牌,这不是直接爆炸的逻辑吗?”
“我是站边她的牌,她不想着要我的票,还想把我直接给打飞,你让我怎么在那个位置跟着她的手去投8号??”
“而且你女巫上一轮可是头铁的很,非要把10号给捶死的,我作为一张闭眼视角的牌,在10号攻击我的情况下,我跟着你一张明女巫走有什么问题?”
“你要问我为什么不跟着7号白昼学者走?”
“他是直接定义我为大哥牌的,我上警环节什么都没做,一句话都没说,连票都没投!”
“只是因为1号和2号在这个位置打我,我反手打了回去,7号就能在那个位置定义我为寂夜导师,10号如果真是预言家,还跟着7号一起把我定义为狼大哥。”
“我除了跟着12号这张攻击10号的牌一起走,还能怎么办?”
“还有一点。”
“你们认为我是寂夜导师,可以。”
“但是你们总得讲讲逻辑吧?”
“我如果是寂夜导师,我在上警环节不上警找一找自己同伴的?我还跑到警下去投票,把自己打成焦点位?”
“我哪怕在警上划划水,你们又如何能定义我的身份呢?”
“并且7号是作为白昼学者坐在这里的,那么8号发他金水,我不可能说7号和8号是两张狼人牌吧?也不存在什么小狼给大哥发金水的事情,或者小狼给小狼发金水。”
“那么我不是狼人,更不是大哥,大哥在哪里?”
“难道不就是如女巫警下第一轮所说的一样,是这张与10号在夜晚没有彼此之间见过面的9号牌吗?”
“因此不仅是10号攻击了我,我在听完7号的发言之后认为10号是狼,挂她一票,于情于理都说得过去。”
“所以你们也不要说我作为闭眼视角为什么不听7号强神牌的安排,因为当时还有另外一张强神牌在和7号对垒,我当然会选择相信没有把我定义为狼人的那张神牌。”
“难道7号跳了一张白昼学者攻击我,我作为一个好人,就要任由他殴打吗?”
“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其次,你们如果站边10号牌,1号、2号、4号、8号四只狼没跑,跟我3号没关系。”
“你们如果站边8号牌,6号、9号、10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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