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杯,直到酒瓶空了。
陆明咬牙切齿,好受委屈的人是自己:
“我就是看不惯你这幅高高在上的态度。”
“大家一起训练,凭什么你回回拿优,凭什么你写的歌就能给前辈挑中。”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教我唱歌跳舞,就是把我当陪衬,衬托你的伟大。”
“哇哦。”周和颂叹:“农夫和蛇,南郭先生和狼,郝建和老太太,我小成哥和路人甲。”
陆明愤恨道:“我离开公司那天就想,我倒要看看你以后有什么结果。”
“你看你现在,被曹鸣踩在脚底下了,给他提鞋都不配。哈哈哈,你不是牛吗,不是天才吗,你再显摆啊。”
严成锦安静地听他说完,脸上毫无波动。他用平和的声音说:“劳您惠顾,一杯8888,共给您倒了十二杯。”
他在计算器上噼啪按着,“一共106656元,给您免了我的服务费。您是现金,微信,支付宝,还是刷卡。”
“你讹我!”陆明站起来。
严成锦惊讶,“你想赖账!”
他冲同事招手,“有人吃霸王餐,快拦住他。”
老周立即冲过来,把人踹到地上。严成锦也过来补了几脚。
三人扭打在一起,桌子椅子倒了一大片。
周和颂也冲过来帮忙,陈序拦着不让,顺便拨通派出所电话。
警察来得很快。
又到了用周和颂的时候,他那小嘴又叭叭起来:
“警察叔叔,我真是没见过这种人,我天,明明是他自己要喝酒的,喝完竟然不认账。现在什么年代了,还有人吃霸王餐,真的太不要脸了。”
陈序把酒吧监控拷给民警,补刀道:“他那身纪梵希要一万多呢,不像没钱的样子,是不是特意来找茬啊。”
严成锦配合地装起柔弱白莲花,“我以为我们是哥们来着。”
他皮肤很白,嘴角的淤青格外明显。明明只是普通的擦伤,吓得警察问他要不要做伤痕鉴定。
把陈序送上警车,严成锦在狼藉中找了把椅子坐下,“冲动了。”
“动什么动!”老周骂,“妈的我都听不得陆这个姓。”
陈序扶额,“今晚没法营业了。”
周和颂挺乐观,“没事,反正咱们也没什么生意。”
陈序扶起缺胳膊少腿的桌子椅子,心疼的说:“又得花钱了,咱们这个月本来就缺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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