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哥啊,真的好帅好帅好帅!’”
闻佳音比划着,越想越高兴。严成锦嫌弃的侧过头,又忍不住跟她一起笑。
闻佳音晃着他的胳膊,问:“好不好嘛,到时候我们就照这样来。”
好个鬼,丢脸死了。严成锦低头看她,正好对她的眼睛。
她笑得很开心,眼睛下挤出两团白胖胖的年糕,带着点平时没有的娇憨。
海、海啸了。严成锦心想完蛋,还是被卷进她眼睛里。
他移开眼,试图自救,说出来的话却是:“你想接吻吗。”
闻佳音问:“什么?”
严成锦又咳一声,装出一副海王样,“因为你总盯着我嘴唇看。”
闻佳音了然,指着自己的助听器,“因为我听不见。它不是什么时候都靠谱的。”
严成锦不愿听这种话,“不是还有右耳朵吗,干嘛说得自己听不见似的。”
这大概就是助听器不靠谱的时候。闻佳音没听见似的,反问道:“你感冒真的好了吗,怎么老咳嗽啊。”
严成锦被她的话呛到,又咳起来。
她嫌弃的远离一步,“你可不要传染给我。”
“是吗。”严成锦坏笑,伸手把人拉进怀里,不停在她脸旁咳嗽。
闻佳音像强制给人抱起来吸的猫,手脚并用的反抗。
玩闹间,两人跌坐在沙滩上。
严成锦那点洁癖又来了,嫌弃的想立即站起来。闻佳音压根不知道他的破毛病,拉住他的裤子,指着海平面:“早上的大海,还挺好看的。”
这时太阳还没升起,天边却被染成通透的红。
并不是纯正的红,而是柔软的紫过度成缥缈的粉,又继续过度成泛着静谧的红。
严成锦偷看闻佳音的侧脸。这样看,红配紫也是可以接受的。
闻佳音突然转头,跟他视线撞个正着。她问:“你会游泳吗。”
严成锦立刻移开目光,又觉得这动作显得自己心虚。于是重新把头转回去,“会啊。”
闻佳音说:“游给我看。”
我们不是搞暧昧吗,什么时候换台了。“你认真的?”严成锦强调,“现在是冬天。”
闻佳音说:“给你两万块,马上到账。”
严成锦不干,“我可是公主陛下的老公,我不缺钱。”
闻佳音不满:“从刚才起你就‘公主陛下’‘公主陛下’的喊,谁准你这样叫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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