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小周同学嘴是真的碎,话又多又没营养,这反而减轻工作量。陈序想起句有意义的话:“打不死他的,都让他更废话?”
严成锦也觉得自己问了个蠢问题,于是挑明道:“是’一家人没有隔夜仇’。”
他问:“你要跟我说什么?”
陈序摇头,打算抵赖到底,“没有啊。”
严成锦跟闻佳音住久了,多少学了些她的土匪作风。他也不跟陈序废话,后头三根安全带全扎他身上,给陈序绑得结结实实。
严成锦边掰手指边问:“现在有吗?没有也没关系,哥帮你想起来。”
陈序哭丧着脸,“你怎么跟你老婆一样,简直是个土匪。”
严成锦有些惊讶,竟然和闻佳音有关。
陈序哭丧着脸,交代了闻佳音‘碰瓷式交换情报’。
他小心翼翼拉着严成锦右边胳膊,“她有没有嫌弃你?”
“疤痕是男子汉的勋章,她们女人不懂,小成哥我觉得你超帅的。”
严成锦看自己疤,原来因为它。
闻佳音并没提起它们,她像不知道一样。
这是严成锦隐瞒许久的秘密,如今大白天下,他却没有想象中的惶恐。
不知哪来的自信,他很确定,闻佳音不会嫌弃这些伤痕。
他拍陈序的手,嫌弃道:“小爷可有老婆了,别拉拉扯扯的,趁机占我便宜。”
周和颂正好这时过来,听见‘占便宜’三个字,眼睛瞪得滚圆。他看看给绑的木乃伊似的陈序,又看看严成锦,捂着胸口溜进副驾驶,生怕给这俩人玷污了自己。
严成锦看着挺有自信,其实心里完全没底。他在舞蹈教室耗了一天,等膝盖终于受不了才回家。
华灯初上,城市的夜总是很繁华。人们三五成群的,买醉或者通宵玩乐,为这个夜晚点缀上寂寞的注脚。
严成锦以往很害怕深夜,他总觉得自己会死在某个寂寥惆怅的夜里。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觉得路灯很温暖。
那些蜿蜒远去的光,是他回家的路标。
屋里很黑,只玄关亮着暖色小灯。换好拖鞋,严成锦失望地看向闻佳音的卧室。
卧室也是黑的,闻佳音已经睡下。
他叹气,竟然忘了今天是周六。
是这样的,和闻佳音同居这些日子,他总结出一些规律:
这人周日穿长衣长裤的老干部睡衣,周一是可爱棉质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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