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象拐了脚,估计要多住几天了。她特地派了甘嬷嬷来见我阿奶,这会子人还在正屋里呢。”
“什么?文君受伤了?!”周文君才是彭玉琪从小相识的好闺密,听到这个消息,后者再也顾不上海礁是否生气了,立刻便转身朝正屋那边跑去。
甘嬷嬷正在屋里与马氏说这件事:“……伤得不重,就是走路有些不方便罢了,骑马坐车都是无碍的。我们小姐本来没把这伤放在心上,包扎好之后,想着稍稍歇两日,就能继续赶路了。可姨太太无论如何都不答应,说是没把小姐照顾好,让她受了伤,已经是自己失职,若还要让小姐带伤上路,回头便再也没脸见姐姐姐夫了。小姐听了,也不好再说离开的话,只好答应在姨太太家里多住几天。
“眼下姨太太已经打发了人去长安报信,免得家里国公、夫人与诸位少爷、奶奶们担忧。小姐的意思是,眼下才十一月中,距离过年还早着呢,宝鸡距离长安也只有三百多里路,几天时间就到了,倒也不必急于一时。等脚上的伤彻底养好了,她再出发,也来得及。只是海大人赶着去长安上任,彭小姐又急着去探望生病的外祖母,若是因为我们小姐的缘故,耽误了行程,那叫小姐如何能心安呢?因此,小姐就打发老奴过来说一声,后面的行程,海大人与海太太尽可自行决定,不必等我们小姐了。”
马氏忙道:“周小姐想得周到,辛苦你走这一遭了。只是不知道周小姐的伤势如何?可缺什么药材、膏药?”
彭玉琪在门边听到这里,不等甘嬷嬷回答,便先上前给马氏行了一礼,然后向甘嬷嬷问起了周文君受伤的细节。
周文君受伤其实是个意外。她与姨妈家的表兄弟姐妹们多时不见,难得相聚,大家都很高兴,便一块儿到马场里打马球玩耍。有个表妹年纪最小,骑术比别人都差些,输的球多了便忍不住着急,挥舞球杆时用力过猛,一时不慎便从马上摔下来了。周文君恰好离得最近,连忙飞身过去抱住了她,姐妹俩双双平安落地——偏在落地的那一瞬间,周文君本人非常倒霉地踩中了地面上的一个小坑,身体一歪,就把右脚给拐了。
如今小表妹自责自己体重太重,骑术太差,连累了表姐;大表哥自责没有及时救助小妹,反倒让表妹做了自己该做的事;姨妈自责没有阻止他们去打马球,也没有提前把马场清理平整妥当,导致了这场意外。人人都在自责,周文君反而不好再多说什么了。姨妈一家盛情难却,她若再拒绝他们的安排,岂不是显得真的生了气?
她还让甘嬷嬷给彭玉琪带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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