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年纪,有一个看起来年纪比他还小,另一个生得老成些,个头也比他高一点儿,都是精精神神的好小伙。三个人牵着马跑出去了,也不知道上哪儿玩耍咧!”
海西崖在炕桌另一边看着邸报,倒是比妻子知道得多些:“年纪小的那个,应该是周四将军的长子。我在卫所里见过他。另一个就不知道了。但国公府的小少爷们,如今只有七八人是留在长安的,瞧这年纪,约摸是周二将军家的二公子。”
马氏凑近丈夫压低声音问:“周二将军好象是国公爷的养子,不是亲生的吧?他娶的是国公夫人的侄女儿,额记得年轻时泼辣得很,十分有主意。周二将军还在外头驻守,不曾回长安过年,但周二夫人回来了,八成也要替岷州卫指挥使说情的。”
岷州卫指挥使是镇国公夫人唐氏的娘家晚辈,与周二夫人唐氏乃是亲兄妹。有这么一层关系在,前者岂有不利用之理?
海西崖对此只是笑笑:“你自个儿找人打听去,我哪里知道这些内宅里的事儿?横竖长安前卫指挥使之位不论是谁得了,都比前头那位强就是了。”
马氏叹道:“唐夫人特地带着儿子回长安,本就是为了给他说亲来的,肯定要四处走动。若她真想让娘家兄弟接手长安前卫,肯定要去周家七房拜访了。若不得周家七房老爷点头,岷州卫指挥使就算真的得了长安前卫,也未必能待得安稳!”
坏了事的长安前卫指挥使杜伯钦,正是周家七房的女婿。周家七房的当家人膝下只有一女,还早早去世了,如今连继承家业的女婿也没了指望,后继无人,这个年怕是过不好了。唐夫人带着孩子去安慰几句,虽也是尽了晚辈的孝心,但一想到她这么做的用意,怕是周家七房的人心里也好受不起来。
海西崖没有多说什么,但他心里却清楚,周二将军的夫人唐氏若是真的走出了这一步,镇国公恐怕就不会乐意让岷州卫指挥使接任长安前卫指挥使之位了。
杜伯钦本来就资历能力不足,是靠着周家的关系才上的位,却惹出了这么大的祸。倘若再让一个周家姻亲接手长安前卫,万一又出了岔子怎么办?让皇帝见了,只怕越发要认定周家把持西北边军大权了。相比之下,另一位候选人延安卫指挥使与周家的关系就疏远多了,但也是长安有名望的将门世家出身,能力资历都足够,与周家关系也亲厚,是更稳妥的人选。
周二将军原是镇国公的养子,乃是阵亡将士之后,原本不姓周。他本身立有军功,资历功绩都没话说,为人又老实正直,还长年驻扎边城,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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