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的事,特地让你们姨奶奶告病咧!”说到这个,马氏就忍不住撇了撇嘴,“胆小鬼!他有胆子做,咋就没胆子跟人说?又不是他的错!越是这种场合,他就越该理直气壮,不然别人啥都不知道,还以为他真个苛待继母了咧!”
马氏说起姐夫周世功的态度,就忍不住生气。在她看来,周世功完全没必要限制妻子周马氏的对外交往与言论。马老夫人不会再出现在公众面前,已是板上钉钉的事了。这种时候就该让周马氏向外宣布马老夫人“老病”的消息,好让外界慢慢接受这个事实。
反正马老夫人也是一把年纪的人了,年前才“病”过一场,又闹出了丑事,她不出现才是正常的,从此深居简出,也不会有人多嘴。
可周世功越是小心翼翼、鬼鬼祟祟的,外界不知真相的人才越容易怀疑他。他明明没做什么亏心事,怎么就总是摆出这副心虚的模样来呢?还连累得妻子跟着他一块儿被怀疑!
马氏一脸的忿忿不平。海礁听了,也有几分怨气,若非周世功一副心虚样,也不会连镇国公府的年轻子弟都信不过他,如今还牵连上周马氏了。
海棠见状,便转移了话题:“承恩侯府的世子夫人为什么会在这时候来长安呀?先前我跟文君姐姐通信,也没听她提起呀?”
马氏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开了:“别说文君小姐了,就是周三夫人,年前额送年礼时也没听她提起过。据大姐说,他们是腊月初从京城出发的,进了陕西才派人快马给镇国公府送信,连大年夜都是在路上过的。额听着也觉得古怪哩!就算真要回长安探亲,也犯不着赶在这时候呀?倒象是仓促出行似的,还带着孩子,也不怕他们在路上冻着累着。承恩侯府的这位世子夫人,做事咋就这般没有成算?承恩侯和夫人也由得她乱来?”
海礁与海棠对望了一眼,也觉得古怪。而海礁上辈子到长安已经是明年的事了,并不知道承恩侯世子夫人是否也有过这么一出。但腊月出行,新年赶路,都快初七了才到长安……承恩侯世子夫人必定有极为重要的原因,才会带着儿女受这种苦吧?
海礁低声道:“不如我找几个熟悉的朋友打听打听?兴许他们知道些内情呢?”
马氏却摆手道:“罢了,承恩侯世子夫人是周家的媳妇。她马上就到长安了,有啥事,总会跟公婆妯娌们说。额们后日去镇国公府吃年酒,到时候再向周三夫人打听便是。你新交的那些朋友,若是周家的,问他们跟问周三夫人也没啥不同;若不是周家的,未必能知道些什么,额们又何苦叫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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