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又跑回来找小金求助。”
他们没有直接回各自的房间,而是先用睡前温书的借口,往西厢书房去了。
海棠点头,又压低声音:“那剩下的金家二老太太呢?还有那位金大姑,她们看似被家人抛弃了,但也知道不少当年的旧事。难道麻尚仪就没打算做什么?”
海西崖笑着喝完最后一口参汤:“行了,这是什么大事么?孩子如今也辛苦得很,日夜都要学文习武,我看他人都瘦了一圈,就让他多歇歇吧。等到他成丁了,你还怕他没差事可做?”
海礁却道:“先前他们上门来,小金还有可能会心软。如今金家有了麻尚仪管事,就算小金心软,麻尚仪也不会允许闲杂人等上门打扰他读书的。金家二房的人想要再从小金身上谋什么好处,只会比从前难一百倍,还不如做梦比较快!”
真的吗?听起来还挺令人心情愉快的。
“有了这十两银子,金大姑总算能喘口气了,不需要每日为生计奔波。可她租的屋子也快到期了,因她拒了房东提议的相亲人选,房东心里记恨,已明说不会再把屋子租给她,她还得考虑自己将来的住处问题,要烦心的事还多着呢,根本不是十两银子能解决的。金二老太太听说也只是在熬时间罢了,等她一死,后事也需要花银子。那时金大姑又该何去何从?”
海礁觉得应该是会的,但不一定是林侍卫出手:“流放路上诸多艰辛,犯人身体撑不住,死在途中,是再寻常不过的事了。押送的官差随便就能办到,何必非得让宫里来的人千里迢迢赶过去?那也太过劳师动众了,反倒容易引人起疑心。要知道,西去边城这条路,平日甚是荒凉,一般百姓商人都很少走,多出几骑军士,沿途卫所都不会忽略过去的。若有更好更隐蔽的灭口方式,何必多费事呢?”
海礁叹道:“若他们一行人还没办完差事,断不会有人胆敢中途告假去探亲的。而这个人既然敢告假,就证明差事已经办完了。他们不是还没到郧阳,而是已从郧阳返程,路过郧西,正要朝长安这边走呢!”
海棠挑挑眉:“我记得哥哥当初打听过,金鑫一家是往郧阳去了?不知道林侍卫此行去郧阳,是怎么把差事办完了的?”
海礁告诉海棠:“林侍卫具体去了什么地方,京城来的那几个禁军守口如瓶,一直不肯透露。我也不敢往深了打探,就怕叫他们看出什么来,只随口闲聊几句。他们当中有人泄露口风,说有一人的妻子老家在郧西,出嫁后多年不曾回去看过父母了,前几日这人写信回来告假,想要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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