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宝老婆方才嚷嚷的话么?她那奸夫可不只有她一个相好。听她的语气,那男人好象专门勾搭有权势的边将妻妾,靠着裙带关系往上爬。他还挺贪心的嘛,光是娶了高官之女还不满足,非得再多找几家软饭吃才甘心,这都什么人呀?!”
海礁眼神有些虚,没敢附和小妹的话。以小妹的身份和年纪,她拿这种丑事来说嘴,已经有些出格了,他又怎么好意思说得更多一些?其实方才他在男人堆里,没少听人议论那奸夫“王郎”的事。听说那人颇有“本钱”,最擅长诱惑久旷的有夫之妇,而且一旦有妇人被他勾搭上,往往就会对他死心踏地。这些话海礁听着都觉得不舒服,哪里舍得说出来污了小妹的耳朵?还是瞒下不提。
他只低声道:“这种事可不好听,涂荣一听到话头,就立刻命人堵了阚金宝老婆的嘴,省得她胡说一通,败坏别人的名节。涂荣自己也不想掺和进这种丑事里,不管那些边将留在长安的妻室是否红杏出墙,都不是他一个外头来的武官能过问的。一旦事情闹大了,有个万一,他便里外不是人,苦主们也不会待见他。到时候他别说在长安立稳脚跟了,就算是回了京城,京中的武官们也要议论纷纷,嫌他多管闲事的。”
最可能的结果,便是那对偷情的男女“意外”死亡,秘密便永远都是秘密了。至于心知肚明的当事人是否能保住性命与婚姻,还得看她们能将这个秘密保持多久。
海礁无意掺和进这种事里去,海棠则在感叹:“上辈子哥哥可没经历过这些。当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阚金宝杀妻杀到颍川侯世子头上的大新闻吸引住了吧?谁会管阚金宝的老婆到底有几个奸夫呢?”
“不管她有几个奸夫,这事儿都算是过去了。”海礁伸了个懒腰,“阚金宝没杀人却伤了人,还暴露了鲁莽冲动的弱点,哪怕有涂金宝再三为他说情,他将来也不会有什么好前程了。运气好的话,估计直接在长安被革职;运气不好,大概就要押送边城,戴罪立功了。可如今边境承平,天知道他要在边城等几年?那还不如当初留在甘州呢!”
海棠摆摆手:“咱们就别管他了。只要他别在因为老婆偷人就胡乱杀人,连累西北边军的将领们与御前近臣结仇,咱们也懒得理会他将来的前程如何。他既然敢犯事,就得有胆子去承受后果。那与咱们有何相干呢?不过,经过今天这件事,哥哥在涂荣面前算是露脸了吧?这是否有利于你的计划呢?”
“那是当然!”海礁翘起嘴角,自信一笑,“他方才拉着我说了好一会儿的话,似乎希望我与小金能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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