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所能,为你分忧的。”
海棠笑笑:“那我就先向你道谢了。”
她冲金嘉树行了一礼,便要往两家紧挨着的那处墙根的方向走。金嘉树忽然叫住了她:“海妹妹……方才我与海哥都谈起了将来的事,不知道你……你对自己的将来有什么打算呢?”
海棠回过头,眨了眨眼:“我的打算?你是指哪方面?”
金嘉树有些吞吞吐吐的:“海妹妹已经及笄,海爷爷和海奶奶想必……也在讨论你的婚事了吧?不知道你……有什么想法?我……我也认得不少长安的青年才俊……”
海棠笑了:“这个就不用金大哥操心啦。我还不急着嫁人。如今我日子过得好好的,才不想离开家呢。况且我爷爷不定什么时候就要回老家去了,我要是嫁在了长安,将来岂不是要与亲人分隔千里?因为这个,爷爷和阿奶至今还没有替我相看。相熟的亲友们也没有提起这个。难道金大哥没听麻嬷嬷提过?”
金嘉树自己心虚,怎么敢光明正大地找麻尚仪打听?他支支唔唔地,海棠一时间猜不出他想说什么,只知道他必然有自己的想法,可如今时间真的很晚了。海礁已经回了家,晚饭马上就要开始了,她不能让家里人发现自己不在屋里,便果断地开口说:“金大哥,若你没事,我就先走了。阿奶说不定已经发现我失踪了呢,拖得久了,回头我不好交代。”
金嘉树顿时不敢再留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如同一朵黑云般,又轻轻飘上了墙头,转瞬间消失在墙的另一边。
不一会儿,海家那边传来了丫头来唤海棠去正院用饭的说话声,随即海家后院的灯光便昏暗下去,大约只留下了檐下挂着的一盏灯笼。金嘉树听着邻家的动静,忍不住长叹了一声,便又重新振作起来。
他要做的事还多着呢,旁的不必着急,慢慢来吧……
他先回屋去用热水洗了手脸,用了鸡汤面,便去前院找了林侍卫。
他问林侍卫:“林叔,今年你是不是还要往郧阳府去?自打去岁夏天以来,你已经有一年多没去了吧?”
林侍卫点头:“我预备着入冬前往郧阳去一趟。那边的情况一直很平静,金梧已经被那家屠户拿捏住了,连出门都难,出不了岔子。你只管安心。”
金嘉树心想,自己向来都很安心,最不放心金梧的从来都不是自己。不过这话他当然不会当面对林侍卫说,只道:“能请你今年提前过去么?我心里总有些不好的预感,就怕郧阳府会生出变化来。金梧可不是会乖乖认命的性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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