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份,不然,这捐赠的事不是红口白牙了嘛,我是真希望阚正德再撑一段时间,千万不要这个时候死了,捐赠的事操作也需要时间嘛……”
高兴言是在给陈勃解套,也是在变相的提醒满正武和万蕾给他加担子。
很多事情只有参与了才有话语权,没有参与,围在外围说再多的话,别人也只是拿你当个观棋人,只有坐下来,成为对弈人,才有一步步掌权的可能。
不管接下来怎么操作,省里和地方的对弈都会异常激烈,阚正德只是把这件事公开化了而已。
开始的时候,陆晗烟是想寻求市里的支持,可是市里再支持,你也是个民营企业,而且还是个不干净的民营企业,一旦创始人阚正德罪名确定,接下来就是审判和判刑,这里面就涉及到了没收个人全部财产和罚金,这些一通算下来,一定会把阚正德打回到石器时代。
现在的情况是,魏阳兵背后的白江实业不想这么干,真要是这么干了,他们想要吞掉贵鹿集团的计划就将破产,再没有从贵鹿集团抽血的可能了。
南港市也不想这么干,那样的话,市里能得到的好处有限,可是失业压力和税收压力也会接踵而至。
正当双方都处在又当又立的时候,阚正德这一番操作把白江实业和南港市政府的裤衩都扒了下来,接下来是磨豆腐还是刚枪,就看这两方怎么勾兑了。
但是唯有一点是不可能实现的,那就是深入合作,因为那样的话,陆晗烟不会同意。
而且在临结束之前,阚正德这已经算是当面举报魏阳兵了,毛修齐虽然管不着魏阳兵,可是他知道这事不能不汇报吧,这是你的职责所在。
这等于是阚正德奋力一搏,把大家最后这点遮羞布都扯掉了,大家都光着,谁也别嫌谁埋汰了。
“对,你去把这件事写个报告,越详细越好,从头到尾都要写的明明白白,清楚没?”满正武大手一挥说道。
陈勃点点头,告辞离开。
房间里只剩下了万蕾,高兴言,还有满正武。
“这事烫手啊。”高兴言说道。
“可不,确实烫手,但对我们现在的财政状况来说,也确实诱人,只是不知道阚云山怎么想的,他会听阚正德的吗?”满正武说道。
高兴言长出了一口气,双手扶在膝盖上,坐直了身体,接着,这股气势又再次萎靡下去,变成了刚刚弓着腰的小老头。
万蕾一直没说话,一来她比较年轻,在满正武和高兴言面前都是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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