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做什么”,大半精神仍放在门口。
江玉枫多少感觉出来点薛凌的异常,当晚薛凌从江府离去,他本是立马就要来寻,江闳却是摆着手道“不急,且容她一日”。原是句好话,如果不是他后头又补了一句“另一头,也该容江府几日。”
另一头,是哪一头?瑞王魏玹那头。
大业未成,已有臣子弄权。江玉枫瞧着自己的父亲,知道他是对的。薛凌不回,是薛凌的事儿,跟江府无关。到头来,让江府千辛万苦的将人请去瑞王府,才显得江府重要。但总有什么地方不对,他又说不上来。他只记得先帝在位时,江闳思之以国为先,虑之以君为重。
当时的忠,是发自于心,还是被逼于势?
然这几年的光景,他早就不在意这种问题的答案了。甚至这疑惑也只是转瞬即逝,停留的片刻不过是让他自省自己到底年轻,不如父亲周祥。纵这时觉薛凌有异,亦不想多问反添节外生枝,只装作不觉道:
“瑞王请你过府一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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