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
薛凌看他两眼,居然没反对。薛暝伸手进去,探得个手臂粗门栓,用力往左一推,落地“哐当”一声。
没等他手拿出来,薛凌一脚踹在正中,一扇门应声而开。原外头砖块都是砌在高约半丈,宽二尺的门板上。
她笑笑让薛暝先进,而后自个弯着腰才钻了一半,里头二三十人持刀将她二人团团围住。
薛凌倒也不慌,续整个人钻进去,立身道:“薛凌,见过诸位,还请尽快带我去见王上。”说罢扬了那张图纸。
胡汉分明,一眼就能辨认,她有城中图纸在手,言简意赅,为首之人未做声,先关了门,随即交代人领着去官邸处寻沈元州。
薛凌性急,道:“不要走着去,牵两匹马来。”方才进来处离南门不远,沈元州在城北,走过去不得晌午。
男子稍有迟疑,她不怒自威:“我能进来,就是令在,耽误事算谁的。”
男子点头,低声与身旁人道:“寻马去,先遣人去报。”
随后几人皆上了马,狂奔往城北官邸,途径皆是兵卒待令,随时准备往各处城门增员。
她比报信的更快,人到宅邸,底下说是沈元州在城门上督战,薛凌未回住处,丢了缰绳转身往城墙上跑。
她实没想到,有一天远远看沈元州也有欣喜。身旁人喊了沈元州,见是薛凌,忙转身迎了过了。
身上血腥比昨日更甚,他问:“你得手了吗?”
薛凌笑道:“得手,我割破了他脚踝。”
“嗯!”沈元州闷哼一声,重重一拳砸在城墙上,又低吼数声,回转头再问薛凌:“必死无疑,是不是。”
薛凌点头:“必死,无解。”
他往城墙下看的一眼,又道:“我见你一击得手,他血流如注,怎么是割破了脚踝。”
飞矢过来,薛凌侧身躲过,往墙里侧站了些,略思索,没作隐瞒。沈元州听罢蹙眉,果然问起:“你不觉得,他是知道我们要伏他,是将计就计吗?”
“说不得如此,不过是他知道战事必起,准备充分些而已。”
沈元州想了想,皱眉道:“那你这么说,他是假装受伤,可能是想诱我兵马去追。那他能假一次,你怎么保证,脚上不是假的?”
“我仔细看过,他铁甲只覆到脚踝,血是他自己的。”薛凌道:“无论如何,不要出城就行,只要死守此处,真假何必管他。”
一番折腾下来,她腰上疼痛难忍,倚在了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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