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能助他。
这两位来了,定然只会给其添堵。
唐介和苏良走上前来,见陈执中和包拯的脸上都带着火气,不由得看向张方平。
“张相,这二位看来都在气头上,你最清楚发生了什么,不如先为我们讲一讲。”
张方平点了点头,当即讲述起了二人吵架的原因。
半刻钟后,唐介和苏良全听明白了。
二人争吵的原因很简单。
陈执中认为,大象失控造成一死多伤,乃是一场意外,结果已经造成,抚慰死伤者家属,给予钱财即可。
是大象伤人而不是人伤人,此事无法追究人的过失,更非驯象人的责任。
包拯则是根据《宋刑统》,因个人过失而致人死亡者,根据主罪或从罪,至少也是流刑起步。
包拯要审案。
陈执中则因驯象人过于稀缺,且冬至郊祭更加重要为由,要求开封府立即放人。
因观点不同,二人便吵上了。
唐介想了想,说道:“陈相,包学士,二位皆无私心,皆是为国事计,并无过错。我建议,暂给包学士一日时间审问,待案情结束后,二位持卷宗前往官家面前,官家定能体谅,该治罪的肯定要治罪。至于驯象,年年都是走个形式,今年虽是大礼年,但也不应因此坏了法令!”
听到这话,陈执中扭脸望向唐介。
“唐中丞,你说此话,有些偏颇了吧!什么叫做驯象是走个形式?什么叫做不能坏了法令,本相此举坏了我大宋哪条法令!”
“此事本就很简单,驯象人因朝廷公事而出现意外,对受害人家人进行抚恤即可,这个钱,中书来出!”
“陈相,这是钱的事情吗?因朝廷公事致人伤亡,难道便不需有人负责吗?”包拯瞪眼道。
“本相来负责行不行?你是打算判老夫斩刑,还是要将流三千里?”陈执中顿时怒了。
当下,在陈执中眼里,没有比冬至郊祭更重要的事情。
他只有将其办的完美无瑕,才能得到更多朝臣支持,以此稳住首相之位。
“谁致人身死谁负责,我朝从无顶罪之说!”包拯也来了气。
此刻的二人,各自都无法理解对方的行为。
这时,张方平开口道:“二位,你们觉得这样可行不?先放出人,待冬至郊祭后再审再判,如何?”
“《宋刑统》中并无此条例,请恕下官不能照办!”包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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