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所言可为实情?”
白牡丹一脸委屈,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包明公,他……他就是个无赖!”
“自冬月二十五日,他与我达成协议后,便吃住在我的店里,一文钱都没花,然后……然后……他还提前将我家的花魁睡了!睡了之后,他还四处炫耀,搞得人尽皆知!”
韩富胸膛一挺,道:“白牡丹,我给钱了啊!”
“啪!”
包拯拿着惊堂木一拍,瞪眼道:“韩富,本官不问你,你不准说话!”
韩富连忙低头拱手。
白牡丹抽泣着说道:“他只给了十贯钱。”
“包明公,你是知道的,花魁就是一座店的命啊,我全凭她的名头养家糊口呢!”
“他若花费两千贯,我也就认了,但是他就花了十贯钱。此事已经传出,这不是说我醉月楼的花魁就值十贯钱嘛!”
“这让我醉月楼还如何营业?大北珠应该作为他对我的赔偿!”
包拯皱着眉头,面色冷清地说道:“大北珠若作为赔偿,你便违了禁奢令,依律,应徒二年。”
“包明公,这……这不公平!”
“他……他就花了十贯钱,不但在汴京城博得了名声,他还吃我店的,睡我店的花魁,我……我损失严重,怎么还是我违禁奢令了?我不服!”
一旁。
韩富甚是兴奋。
禁奢令,让他非常舒服地白嫖了一次。
包拯继续道:“白牡丹,你哄抬价格,以超高价卖出花魁元日首唱权,已是钻漏洞之举,如今自讨苦吃,算不得委屈!”
“不过,你若交出大北珠,便不算触犯禁奢令!”
白牡丹无奈。
只得从怀中拿出大北珠,放在前方的案几上。
此刻。
韩富已经忍不住露出笑容。
他做生意二十年,这是他最赚的一次。
就在韩富以为包拯将会把大北珠物归原主时。
包拯又道:“韩富,依照你二人的约定,白牡丹收伱钱财算是触犯禁奢令,而你若与花魁杜秋娘提前有染,也算是提前履行约定,亦算是触犯禁奢令。”
“啊?”
韩富顿时傻眼了。
“包明公,当时……当时禁奢令还没有出来啊!”
“但是,花魁杜秋娘是看在你将会提供一千贯钱和一颗大北珠的情况下,才与你发生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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