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审,正等待着官衙给出一个交待。
祖良的家人见一群官兵将家宅围住,以祖良有贪墨嫌疑而开始搜查后,各个痛哭,直呼不可能。
白氏瘫坐在灵柩前。
“苏特使,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夫君向来为官清廉,连百姓的一个馒头都不会拿,怎可能贪墨,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啊!”
……
白氏哭着哭着,晕厥了过去。
此刻,苏良面无表情。
既然要搜查,就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地方,就连棺木都没有放过。
苏良还去了祖良的书房。
发现祖良书桌上所有笔墨文具,皆为中品质量。
在眉州这个诗文昌盛之地,他作为知州,想要用一套好的文房四宝,估计有无数人巴结着来送。
由此可见,祖良的生活习惯还是较为俭约的,符合百姓对他的说法。
当然,也有可能是伪装。
断案,一切都要看证据,而眼前所见,有时会骗人。
半个时辰后。
杜雷在书房书格中,发现了七块金饼,价值近万贯。
此外,还有一封眉州通判陆青亲笔撰写的收据。
上面的内容是:去年九月,祖良收眉州酒商马德勇三块金饼,分陆青一块,陆青特立收据。
上面还有陆青的签名与手印。
……
当即,苏良回到州衙,再次传唤眉州通判陆青。
陆青看过此收据后,双腿一软,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
“苏……苏特使,这……这是祖良逼我写的,我一共收了两块金饼,都是他硬塞的,我……我没有花,全都在家里放着呢,是他逼我收的……”
“啪!”
苏良拍下惊堂木,冷声道:“陆青,你可知,当下你已是谋杀祖良的最大嫌疑人!”
“首先,你指认曹长运,让我们误以为曹长运是凶手;其次,马德勇账册上购买的酒曲,都盖有你的印鉴;而现在,本官又在祖家收到这份收条,你还敢称此次贪墨之事与你无关?快快如实招来!”
“苏御史,我……我没有!”
就在陆青辩解之时,提点刑狱司公司洪仲、眉山县知县曹长运,与数名禁军护卫,还有一众衙役快步走了过来。
有两人手里还提着东西。
一进门。
洪仲便兴奋地说道:“苏特使,我们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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