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
鸾夙深知朗星所言非虚,便只得退一步道:“那你给我讲讲方才闹事的起因,他二人究竟为何打了起来?”
朗星想了想,似是做回忆状,片刻后才摇头回道:“你当时拒了舞,谢客下台,堂子里尽是哄闹之声。那两位贵客都坐在二楼包厢内,行踪隐蔽,不为人知。待我发觉之时,他两已经打了起来,然而究竟为何而打,我却不知。我甚至连人都没看清楚,只听二楼服侍的姑娘说,是为了争你的初夜。”
鸾夙面上有些羞怯,羞怯之中又带难堪。朗星见状,却是笑了:“你这女人当真奇怪,若是换了其她姑娘遇到今夜这种事,只怕高兴还来不及,随随便便挑一个便是无比风光。你倒好,在这里唉声叹气起来。”
鸾夙白了朗星一眼:“你若出不了好主意,便给我出去,谁喜欢听你的风凉话?”
朗星“哈哈”一笑,道:“我与你说说这两人的身份吧!镇国王臣往乃是北熙朝中唯一一个异姓王,战功赫赫,在民间威望极高。世子臣暄二十左右,乃是镇国王独子,从前一直同他老子一起戍守边关,近半年才来到黎都。坊间传言是皇帝老儿瞧他爹手握军权,唯恐他爹功高盖主起兵造反,才将臣家这根独苗骗进黎都,好用他来挟制他爹。”
听闻此言,鸾夙秀眉微蹙:“你如何知道得如此详细?”
朗星神秘一笑:“你平日里都不跟姑娘们接触,怎能知道这些事?我却混得如鱼得水,又住的通铺,有些事自然而然便知道了。”他指了指脚下:“青楼里其实是探子最多的地方,因为男人在女人床上,尤其喝醉之后,说不了假话。”
朗星见鸾夙若有所思,又向她解释:“我了解镇国王的事,还有一个原因,那便是我敬仰他的为人。男子汉大丈夫本该驰骋沙场、保家卫国,如我这般的伶倌日日只会反串女旦,做些戏子勾当,实在登不了台面……连我自己都瞧不起我自己,也唯有你能看得起我。”
鸾夙有心安慰朗星,然话到嘴边,却又自觉说什么都不妥。朗星心中既这样清明,想来她多说也是无益。鸾夙看着朗星,再问:“那国舅之子又如何?”
朗星却是摇了摇头:“国舅周会波之事我不清楚,今日来的是他的小公子周建岭,听说是个满腹花花肠子的纨绔子弟,性喜渔色,见了女人连腿都走不动。这小子仗着自己姑姑是皇后,在黎都没少做坏事。”
朗星看向鸾夙:“我若是你,我便选镇国王世子臣暄。好歹这家伙还和他爹一道上过战场,虽不能说是条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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