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上那些事情,只想安安静静的研究书法,但是常常被这位同父异母的哥哥逼着去集团,还拉着他出去谈生意,早就一百个心里不爽,平时也就忍了,这次连约个朋友来家都要管,肚子里也是满肚子不满。
“老爸去英国出差,爷爷还在。要不要去爷爷那里评评理,看你这个当哥哥的有没有权利干涉我交朋友”。
吕文彦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老爷子早就退休静养不管家事,他这个未来继承人,怎么可能为了这么点小事去麻烦他老人家。
吕松涛很少顶撞他,今天突然一下子发起狠来,让他是又气又不知如何是好。
吕文彦看向坐在沙发上的吕汉卿和吕震池,“三叔、四叔,你们是长辈,就看着松涛胡闹吗”。
吕震池淡淡的看了两人一眼,这一代他还是吕家主脉核心,到下一代,他这一脉就要慢慢变为支脉,这两兄弟虽然是晚辈,但早晚会是吕家的话事人,他倒是没什么顾忌,但也总得为自己的子孙后代着想,这片吕家主宅,他和他的儿子还能住下去,到了孙子辈就该搬出去了。这也是为什么他一直没说话的原因,即便吕松涛以后不会成为家主,能不得罪就不得罪。
吕汉卿的想法也差不多,不过吕文彦已经发话了,不管怎么样他也不能装聋作哑下去,何况吕松涛的做法确实不妥,也值得教训教训。
“松涛,这个圈子很小,陆晨龙当年和纳兰家的恩怨大家都知道一些,虽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陆晨龙是死在纳兰家之手,但既然他儿子来了,必然是要与纳兰家不死不休的。天京的大家族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虽然我们并不会帮陆山民,但别人看见了难免为多想,他们会说我们吕家帮着外人对付天京自己人窝里反,我们吕家虽然不必在意纳兰家的看法,也不必在意别人的看法,但抬头不见低头见,以后见面多少也有些尴尬”。
吕震池也说道:“三人成虎,人言可畏,天京的大家族不仅在情感、人脉关系上有牵连,在生意上也有着不少合作,算得上是同气连枝。老天京人向来团结,让别人误会了,我们吕家就成了异类,吕家家业再大也不能独立存在于天京。更何况,这不仅仅是家族生意上的事情,还牵扯到更高层面的关系。各个家族在上面都有掌权的人,我们下面出了问题,多少也会影响到上面的相互猜忌,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你交朋友我们确实不应该管,但你大哥的生气也并不是毫无理由的针对你,这确实是一件大事”。
吕文彦指着吕松涛说道:“听到没有,这不是你交朋友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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