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公司,也没有回家,直奔纳兰子建所在的新耀集团。
纳兰子建似乎早知道纳兰振邦山要来,笑呵呵的端上茶杯,“二伯,你来得正是时候,上好的雨前龙井,香江那边的朋友送的,您尝尝”。
纳兰振山一把夺过茶杯,“啪”的一声摔在地上。
“畜生”!“你怎么对得起你爷爷”!
纳兰子建若无其事的笑了笑,“二伯,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沈阳的两家制药厂设备老化,研发投入又高,回报又慢,不如卖了投资点别的,况且香江那边的老板出得起价,溢价超过百分之二十,我可是狠狠赚了一笔”。
纳兰振山气得浑身发抖,眼眶通红,颤抖着说道:“那是祖业!是纳兰家的根!纳兰子建,你这个逆子”!!!
纳兰子建一边拍着纳兰振山的后背,一边安慰道:“二伯,别生气,管他祖业不祖业,我们是商人,只要能挣钱就行。”
“坐,坐,纳兰家还靠您顶着呢,气坏了身子我可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纳兰振山一把推开纳兰子建,狠狠的指着纳兰子建的鼻子,“早知道你是个畜生,我当初就不应该犹豫,直接送你去见老爷子”。
纳兰子建嬉皮笑脸的说道:“二伯,一家人说这种话很伤感情的,您先消消气,等您气顺了,我还有件事情要告诉您”。
纳兰振山心头狂跳,布满血丝的眼睛狠狠瞪着纳兰子建,“逆子,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纳兰子建挠了挠头,后退两步,说动:“是这样的,沈阳的化工厂和炼油厂产能不足,体制机制陈旧,我估摸了一下,要彻底改革的话成本太高,所以我也卖掉了”。
“噗”、、纳兰振山气血攻心,直接一口血喷了出来。这些可都是纳兰家的祖业,是经过几代人经营的根基,就这么没了。他只感觉眼前一黑,头晕目眩,身体摇晃,差点摔倒。
纳兰子建赶紧上前扶住,不再嬉皮笑脸,脸上终于流露出担忧,,“二伯,您要注意身体”!
“啪”!纳兰振山抬手就是一耳光打在纳兰子建脸上,“孽障”!
纳兰子建摸着被打的脸颊,目送纳兰振山跌跌撞撞走出去,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张了张嘴,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纳兰子建一屁股跌坐在沙发上,满脸落寞,自言自语道:“阿英啊,本少爷是不是太心狠了”。
“不是吗?在你看来我什么都好”。
“哎,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将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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