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谁敢在乱咬人,别怪本姑娘不客气”。
另一桌上,吕家的代表吕文彦和田家的代表田宏对视了一眼,各自神色都有些复杂。
韩孝周笑了笑,“这丫头还挺有意思”。
吕文彦淡淡一笑,“山野丫头,难登大雅之堂”。
韩孝周摇了摇头,“我们所谓的大雅之堂,或许人家压根儿就瞧不上,这女孩儿啊,是个奇葩”。
田宏淡淡道:“要说奇葩,陆山民这个人才是个奇葩,只有他这样的奇葩才能吸引那么多奇葩聚集在他身边,说着叹了口气,这不禁让我想起陆晨龙,还有他的爷爷陆远桥,这陆家四代人,除了陆荀才算得上是个正常人之外,都是奇葩”。
返身回到座位的魏文昌笑了笑,“让各位见笑了”。
吕文彦端起酒杯举向魏文昌,“魏叔叔,老爷子本来想来的,但身体不好实在是来不了,我二弟震池刚好出差了,实在是抱歉”。
“哈哈,吕老哥的身体无恙吧”?
“老毛病,过段时间就好了,到时候再请您去吕家做客”。
田宏也端起酒杯,笑道:“祝魏叔叔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我家老爷子好久不出门了,大哥掌
管田家抽不开身,您别介意”。
韩孝周也端起酒杯,“姑父,祝您福寿无双”。
魏文昌哈哈一笑,举起酒杯和三人碰了一下,一饮而尽,“你们能来就是给我面子了,四大家族虽然只来了你们三家,但对魏家来说已经是蓬荜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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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都大酒店,陆山民的伤不轻,依然半躺在沙发上。
别看大黑头长得粗壮,实则也是个细心的男人,给陆山民做饭,换纱布,穿衣服,做的是井井有条。
“你放心让小妮子一个人去”。大黑头洗完碗,坐在沙发上。
陆山民知道大黑头的意思,不放心不是担心她不安全,而是担心她闯祸。
“小妮子只是脑袋有些懒,不爱动脑筋而已,实际上是个很聪明的女孩儿”。
大黑头笑了笑,“魏文昌的寿宴不会风平浪静,即便没有吴家的指使,也会有人出来捣乱的”。
陆山民皱了皱眉,随即又笑了笑,“大黑头,曾经在民生西路的时候,我问过左丘一个问题,我问他读书人的素质和品行是不是要高一些”。
“哦”?“他怎么说”?大黑头有些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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