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晓兰耸了耸肩,“那也没关系,总之是件好事。有我和蒙向在,万一你以后出了什么事,也不至于太被动”。
陆山民开玩笑道:,“我杀人放火也没关系”?
冯晓兰瞪了陆山民一眼,“你想得美,你要是杀人放火,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不过如果有人想栽赃陷害,硬要把白的说成黑的,搞什么六月飞雪,就没那么容易”。
陆山民颇为感动,在天京城,这个权力交织,财阀众多的地方,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冯晓兰这句话听上去作用不大,但实际上陆山
民知道,对于他一个在天京毫无根基的外地人来说,这句话的分量比天还大。
“如果我真杀了人,也放了火,怎么办”?
冯晓兰心头猛的一震,脸上变得有些苍白。
见冯晓兰额头的汗水都要出来了,陆山民呵呵一笑,“开玩笑的,你看我的样子像个杀人放火的坏人吗”?
冯晓兰已不是刚毕业的菜鸟警察,知道陆山民的话半真半假,一脸认真的说道:“陆山民,如果你配合组织杀的是邪恶的坏人,我可以向组织上申请。就像你在东海捣毁常赞的毒巢一样,不但不会受到法律的制裁,反而可以得到国家的嘉奖”。
见陆山民眉头微皱,赶紧解释道:“我不是当说客说服你加入我们,只是希望你能给自己留条后路,最好是像你在东海的时候与那个柴正的警察合作一样”。
“你连柴正也知道”?
“是组织上告诉我的”。冯晓兰没有隐瞒,她有些紧张,生怕陆山民误会她是来当说客的,“虽然组织上有这个意图,但更多是我的想法,马警官有句话说得没错,在华夏,正义与邪恶是由国家和法律界定的,任何个人没有这个权利,不允许所谓的个人英雄主义,否则就与罪犯无异,我是担心、、”。
“邪恶?正义”?陆山民无奈的笑了笑,“说实话,我到现在也没分得特别清楚”。
冯晓兰脸上满是担忧,“吴家的吴世勋和吴存荣死了,我希望不是你干的”。
“怎么?吴家的人动不得”?
“陆山民,杀影子的人,可以看做是你与组织合作除掉社会毒瘤,但杀其他人的意义不一样,你就会成为一个、、、背上洗不掉的罪名”。
“影子是毒瘤可杀,那如果吴家是毒瘤呢”?
见陆山民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冯晓兰越来越担忧,“你要相信国家和警方,如果他们真罪大恶极,法律是不会放过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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