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人”。
刘希夷眉头微微皱了皱,怔怔的盯着陆山民。
“他们和你们一样谨慎,暂时还不愿见我”。
刘希夷额了一声,半眯着眼低头沉思。
半晌之后问道:“赢恬死的时候,警察去了”。
“死了人,警察当然会去”。
“你最近和西城区公安局长季铁军走得很近”。
“和你们一样,我也是他们重点照顾的对象”。陆山民笑了笑,“有时候想想挺有意思,我一个山里走出来的山野村民,现在竟然成为天京各方势力的焦点”。
刘希夷也笑了笑,“这是好事,否则你早就死了八百回了”。
“是吗”?“你们一个个口气都挺大,说得杀我像杀只鸡那么简单”。陆山民置之一笑。
“我说的是以前,现在嘛,虽然难度增大,但也没你想象的那么难,一旦把人逼得狗急跳墙,不管不顾的话,你未必活得长”。“别忘了,你不是一个人,你的每一个朋友都是你的弱点,总有一个会置你于死地。”
刘希夷呵呵一笑,“这一点是你们陆家的通病,几代人都改不了的致命硬伤”。
“你在威胁我”!陆山民冷冷一笑,眼中不自觉流露出一抹杀意。
刘希夷笑了笑,“开个玩笑,别太当真,每个人都有不同的顾忌,没有谁可以做到不管不顾的去死磕”。
“不过、、”刘希夷的脸色变得阴沉下来,“你最好别让警察知道得太多,真要是给我们引来灭顶之灾,把人逼到鱼死网破的时候就很难说了”。
陆山民下意识握紧拳头,随即又缓缓松开。“你就这么没自信吗,你们背后的大人物手眼通天,这点小事都解决不了吗”。
“不用拿言语试探我,你要找吕家和田家报仇,我们没意见,甚至可以在必要的时候助推你一把,但是我提醒你一定要牢记,千万不要越线”。
说着又别有意味的笑道:“不过,我相信你不会越线”。
··········
··········
院子早已破败不堪,杂草和灌木长满了院子。
院子的正中央,那张熟悉的太师椅已经腐朽。
陆晨龙缓步趟过,粗壮的手指在椅背上轻轻抚摸,生怕用上一点力,椅子就会垮塌。
这张椅子是他十二岁的时候亲手为父亲所做。
四十年弹指一挥间,椅子腐朽了,坐在上面的人也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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