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巷子里。
王德念颤抖着将钱放进大衣里面,望着陆山民消失的方向。喃喃道“大人物啊”!随即有些疯癫的哈哈大笑,“没想到我王德念在有生之年能见识到真正的大人物啊”!
··········
··········
被纳兰子建一顿折腾,吕震池和田岳终于明白了他们所面对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是疯子、狂徒,是一个不可理喻,完全不正常的魔鬼。
两人放弃了以身份相压的幻想,也不自觉的放低了高高在上的姿态。
虽然满胸的愤怒,但毕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两人很快冷静下来,开始认真的对待这场较量——打麻将。
他们知道纳兰子建这个疯子想用这场麻将击垮他们的心理防线,所以,这场麻将的意义超越了麻将本身。这是一场战争,一场有关尊严的战争,只有赢了才能在精神上扳回一城,若是输了,会更加助长纳兰子建的嚣张气焰。
相对于两人严肃认真,纳兰子建就显得轻松写意。
“二饼”。纳兰子建打出一张牌,淡淡道“打麻将跟泡妞儿一样,一旦认真就已经输了”。
田岳的额头密布着细细一层汗珠,打到现在,他已经写了八张欠条。
吕震池也差不多,尽管两人有意相互喂牌放水,但仍然是越输越多,他坐在纳兰子建的下家,摸起一张牌,眉头紧皱,下家的吴民生明显条子清一色叫牌,摸起来的这张条子到目前为止还没出现过,堂子上的牌已经不多,要是留下这张牌不打,很容易因下不了叫赔三家。
吕震池捏着手里的牌,微微侧头看向吴民生,眨了眨眼,后者微微笑了笑。
吕震池松了口气,把手上的牌打了出去。“八条”。
“胡了”!吴民生把牌推倒,笑道“吕兄,对不住了,清一色,龙七对”。
吕震池狠狠的盯着吴民生的那张笑脸,冷冷道“吴兄,牌打得不错啊”。他很想抽吴民生两个耳光,本以为三人同气连枝,刚才好几个大胡都放过了吴民生,没想到他倒是一点不客气。
“承让承让”!吴民生笑着推牌,顺手把一张空白的欠条放在了吕震池身前。
“你还真不客气”!
吴民生神情淡然,“牌场无父子,吕兄,你的反应未免太大了”。
纳兰子建饶有兴趣的看着两人,那样子就像是在看一场猴戏。
田岳扫了一眼纳兰子建,心中既怒且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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