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丈难道有冤屈?”
老农摇了摇头,说道:“我无冤屈,只是十里外有一座小山,山上有一伙山匪,他们不敢杀人,却拦住小溪上的桥,偷偷收过桥费,经常到各家蹭吃蹭喝,上报给官府,却也没来管。”
吸溜~
刘禅将热茶一饮而尽,笑着说道:“放心,今日之后,这伙山匪定然不会再作乱了。”
武陵郡山匪横行。
不杀人的山匪,官府肯定是没有余力来管的。
说是山匪,不如说是泼皮混混。
“若有冤情,尽可去城中官署鸣鼓,自有人来处理。”
说完,刘禅拍拍屁股上的灰尘,缓缓起身离开。
出了小院之后,刘禅当即跃上西域宝马。
“今日走了七八家,富农、中农、贫农、商人、贱籍,差不多都走了个遍了。”
身在府衙中,听着下面人禀报过来的消息,毕竟不是第一手信息。
还是要偶尔出来,体会一下民间疾苦的。
“不想百姓竟还有过得如此凄惨的。”
为一口饱饭,将女儿、妻子送与别人亵玩。
更惨的是易子而食。
富人的生活大都相似,穷人的生活各有各的穷法。
孙尚香很是感慨。
她原本以为自己过得已经是够惨的了。
孑然一身,无聊透顶。
但起码她不必为三餐烦扰,过得还算是有尊严。
“这便是我来的意义。”
刘禅面色亦是沉重。
“将来,在我治下,不要有这样的事情出现。”
这算是宏愿了。
甚至耗费刘禅一生,都未必能够完成。
但能不能完成,与要不要去完成,并不冲突。
孙尚香展颜一笑,她定定的看向刘禅,说道:“正是因为殿下常常能注意到寻常人都没注意到的地方,才能百战百胜罢?”
听此言,关银屏骄傲的把胸一挺,仰着头说道:“那当然了,当日破樊城、新野之时,便是我与殿下去前线探查地形,才有之后的大胜,还有”
关银屏算是一直跟着刘禅的。
刘禅屡次大胜,都是有提前量在的。
滔滔不绝的说了快一刻钟,刘禅勒马上前,赏了关银屏一个爆栗,用手背刮了她的鼻子一下,没好气说道:“再说下去,天都要暗了,当心临沅城进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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