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
地面上到处都是污秽不堪的排泄物,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恶臭。这种臭气盈天,让人无法呼吸,仿佛置身于一个人间炼狱。
欺男霸女之事也时时发生。
在这片混乱无序的环境中,一些不法之徒趁机作乱,他们或明或暗地对弱势群体进行欺凌和掠夺。
妇女的哭喊声、男子的怒吼声此起彼伏,但大多数人只能选择忍气吞声,因为他们知道,在这个地方,弱肉强食才是惟一的生存法则。
“叔父,这些百姓若是一直安置在城外,怕是会成为祸患。”
侄子郑袤上前说道。
“这不是会成为祸患,而是已经成为祸患了。”
这些被迫迁徙的流民,已经是暗自结成组织了,这些日子杀官的事情发生了不止一起,虽然事后都将那涉事的流民杀了,但魏官的性命,可比流民金贵。
也正是因为几次恶性事件,让城中胥吏都不敢出城了。
便是郑浑,也得是在军士的护卫之下,才敢出去。
城外流民,实际上已经是脱离掌控了。
对于这种拿起石头砸自己脚的行为,郑浑只得是当做无所谓。
这面子还是要的。
流民桀骜,在汉军来了之后,便让他们做第一线抵御汉军的罢!
“汉军若来,其未必不会归附汉军,不若分发些粮饼,让他们各自归家,将这个隐患扫除了。”
发粮饼?
郑浑摇头。
“城中的粮草,是给守城的军士吃的,而不是给这些难民吃的,等他们将带来的粮草吃完,必定会自行散去的。”
城中粮草本就不多,分发下去了,如何久守?
再者说,将粮草给这些流民,这不是在糟蹋粮食吗?
郑袤脸上却是露出苦笑之色出来。
自行散去?
未必罢?
重泉、莲勺周围的草根树皮都被他们吃完了,一口吃的,便能让那些女子,张开双腿,放下个人尊严。
易子而食的事情,早就发生了。
等到粮食彻底没了,怕是这些难民会铤而走险。
“万一有人生乱,那待如何?”
“流民罢了,胆敢作乱,官军剿之,这些百姓即便是全部死在此处,也不能让他们回去,这些人若是回去了,岂不是变相增强了汉国的实力?”
人口就是赋税,现在关中人口本就不多,汉人熟口就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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