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情况和为人,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让她来电器厂上班。”程惠道:“但是你可千万别透露这是我的意思,我也怕人心不足蛇吞象。”
这天下悲惨的事情多了,她全管不了,但是碰到了顺手拉一把,她还是可以的。
因为她相信“积德”,万一自己有一天遇到了难处,希望也有人能拉她一把。
但是她不想让女孩和她的家人知道,怕对方不是个知道分寸的,到时候反而麻烦。
“你啊。”宋喜来感叹地看着程惠:“行吧,那叔就当一回好人,就说是我帮她安排的工作。”
程惠笑笑,问道:“对了,那张癞子和朱秋芳怎么样了?”
说起这个宋喜来就来气:“别提了,据那个周伟交代,张癞子也干了些缺德事儿,偷鸡摸狗的,但是大事儿倒是没有,而且因为他是个瘸子,又被放出来了。”
对于这个程惠也不意外。
现在监狱少,还有很多类似监狱的“劳改所”,犯人进去不是蹲监狱,而是劳动改造。
对于残疾人的监禁条件肯定也不完善,张癞子双腿都没有了,他蹲监狱,不但不能干活,还得派个狱警整天伺候他吃喝拉撒?美得他。
“那朱秋芳呢?”程惠问道。
宋喜来更生气了:“也放了!”
以前他只知道程惠嫁给了高远这个农村兵,但是她在婆家的生活怎么样程惠没说,他也没问。
他看程惠使唤小姑子跟使唤小丫鬟似的,还以为她在婆家很有地位呢。
结果也是这次盯着这个案子,他才知道程惠竟然被朱秋芳那么恶毒的算计过!
现在看见朱秋芳几乎没付出什么代价就被放了,替程惠生气。
可恨朱秋芳一个农村人,没有任何一个亲人在城里的工厂上班,他家的关系网还没覆盖到农村,那些光明正大的手段都收拾不了她。
不光明正大的,他又不能用,憋死他了。
结果抬眼一看,程惠并不生气的样子。
这涵养.....服气!
“你怎么不生气?”宋喜来好奇地问道。
程惠笑道:“其实这次朱秋芳受到的惩罚并不轻,被那么多人围观了,她以后没有任何名声可言,要是一般人都得受不了跳河了。”
“她肯定不是一般人,不然不能干出这种事。”宋喜来顿了一下,八卦道:“听张癞子供述,他知道的跟朱秋芳有一腿的,就七八个,还有他不知道的呢,只是朱秋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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