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秋芳也不满意,但是她没有办法,她已经被人薅着头发薅走了。
高强见不得他妈受苦,跑过去救他妈,帮他妈一起打扫厕所去了。
白天还要上工,不能迟到,不然不但扣工分,还要被当众骂个狗血淋头,该干的活还一点不少干。
母子俩没办法,天天晚上手工之后再去扫厕所,掏大粪。
一个生产大队走下来,都后半夜了,结果又是春忙,感觉刚睡着就得起来干活了。
几天,俩人就熬得没人样了。
30多正年轻的朱秋芳,顿时像个奔五十的人了,每天还臭烘烘的。
一堆打她主意的男人愣是没下去嘴,都躲了。
高强也没精力和时间去当村霸了。
因为吃不好睡不好,有几次被他以前打过的小孩轻松放倒,差点按到粪坑里,他就老实了。
他现在见了人就躲,甚至低着头不敢看人,再也不嚣张了。
......
高远最近很忙。
折叠沙发只有框架,还没有主体呢,这个要联系布料、海绵、加工厂。
床头外面还要做真皮的包镶,也要联系各种材料和工人。
那几款椅子,实际也不是成品,还得再用真皮加工。
还有新油漆需要用的各种原料,得找到各种生产厂家大批量订货,有些甚至是进口的,想多弄点比较麻烦。
程惠是清闲了,他却忙得陀螺一样。
但是他很高兴,他要是不忙,这些活都得老婆自己干了。
真正干过才知道,琐碎又心累。
他老婆刚生完,未来几个月都没有时间和精力干这个,他多做一些,他老婆就少累一些。
这么一想,高远每天早上天不亮就出门,除了按时回来当工具人,他晚上9点多才回来。
这还是工人遭不住了需要休息,不然他想干到12点,他想在他离开之前把所有事情都敲定,到时候程惠只负责数钱就行。
“对了,你前几天说郑曼如的人要来?来了吗?”程惠问道。
“来了。”高远一边换衣服一边道:“还是老套路,拿着照片找人,我直接让人‘无意中’把照片毁了,他都不敢打电话让郑曼如知道,只敢告诉郑曼如一切顺利,就是还没找到人。
“我估计他是想等回去告诉郑曼如,他是回城的时候,不小心把照片弄丢了或者弄坏了。”
程惠.....真是简单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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