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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不知道这东西还有时效限制?
自打上次伪装,元良也没说过七天重新施展之类的话……若真有时效限制,他肯定会提醒自己,免得浪大了露出破绽。沈棠眼神微闪,将这些心思收拾整齐,藏到了心底。
她敢打赌,元良心里绝对在酿坏水!
“先生,你能不能也帮我改一改?”翟乐看了也想凑个热闹,还是‘一步登天’那种,他道,“我想想,干脆改成二十等彻侯!回头拿着它逗一逗阿兄,不把他吓一跳!”
二十等彻侯,那可是所有武者毕生追逐的目标!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何等热血!
祈善:“……”
他莫名想到沈小郎君当时也是开口就“一品上上文心”,眼前这个想要“二十等彻侯”,这俩怎么不原地飞升呢?光做白日梦!
内心腹诽吐槽,行动上却满足了翟乐的小小心愿——待他用这枚伪装过的武胆虎符拿去逗他阿兄,保证他怎么被揍都不知道。
昨夜发生的事情并未影响孝城。
排队准备入城的百姓还是络绎不绝,城门守卫也是一如既往——对普通百姓吆五喝六,趾高气昂,对有文心花押或者武胆虎符的人谄媚逢迎,竭力讨好,检查也只是象征性。
进城之后四人分开。
翟乐要回下榻处跟阿兄会合,彻夜不归担心阿兄会出去找他,跟沈棠交换居住地点,约好时间一起出去玩。最重要的是——清楚沈郎君什么时候出摊卖酒,他好去光顾生意。
至于共叔武——
因为七日时效限制,他想留在孝城就不能离祈善太远。这时祈善又“好心”跟他说隔壁民宅能租住,共叔武不好意思拂了人家好意,便答应下来。沈棠作为旁观者见证一切。
她越发觉得祈元良肚子里酿着坏水。
三人回到下榻处,祈善拜托老妇人帮共叔武解决住房问题,没一会儿褚曜提着几包荷叶回来,身后还跟着一个体格敦实的小孩儿。小孩儿扎着两道冲天小啾啾,脸蛋红润。
抱着一团用布包裹的活物,一拱一拱。
他问沈棠:“五郎可是醒酒了?”
祈善没好气地道:“这会儿再不醒酒,哪敢将他带回来?这孝城都能叫他拆干净了!”
褚曜揶揄道:“五郎可有追回珍宝?”
沈棠尴尬地躁红,支吾道:“唉,那不是喝醉了吗?醉酒之话不可信,都是误会。”
祈善:“沈小郎君把‘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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