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了解此人。平日闷不吭声,凡事也喜欢“以和为贵”,但真不代表徐解没有棱角——人家不仅有, 还擅笑里藏刀, 公肃这次可把人得罪狠。
芈侧夫人:“……”
她莫名觉得吴贤口中的场景熟悉。
后院几个妻妾争宠, 不也如此?
不过, 她可不敢将这话说出口。
将吴贤帐下心腹针锋喻为后院女眷争宠, 这话她敢说出口, 吴贤和他手底下那些人都会搞死她。芈侧夫人温婉笑道:“贤郎想想, 秦先生此言此行是为了何人?”
吴贤道:“自然是为了吾!”
秦礼忌惮祈善, 也忌惮被祈善辅佐的沈棠, 趁着危险还未长成,将其扼杀摇篮是最令人放心的处置方法。只是——吴贤真觉得没严重到这个份上, 秦礼太心急了。
芈侧夫人说道:“既然是为了贤郎,秦先生一秉虔诚还换不来贤郎亲自上门道歉?贤郎是主, 他是臣,但你们更是志同道合的友人。有什么话是不能直接说开的?”
吴贤怔愣一瞬。
铜盆中互相搓着的脚心脚背停下。
过了一会儿, 他急忙起身,不顾地面冰寒, 湿漉漉的脚直接踩上去, 往门外走。
芈侧夫人忙起身跟上。
好笑地劝道:“贤郎这么急作甚?”
“好歹将衣裳穿戴整齐了再去!”
若吴贤从自己屋出去又冻病,正夫人那边问起话来,她这里可不好解释了。
吴贤只能按捺心急。
匆匆穿戴好,头也不回地离开。
芈侧夫人送他到院门口, 直到男人身影消失在小石子路尽头。她的院落往外走就是精心点缀的花园,假山流水, 植卉精致, 连那池塘里头的鱼儿不愁吃食……
全被人好好养着。
芈侧夫人倚门看了许久。
“夫人还是回去吧,小心着凉。”
在贴身丫鬟劝说下才轻叹转身。
口中哀怨,美目流露点点伤感:“着凉?倘若我病了,贤郎可会如此紧张?”
丫鬟不解其意。
只是习惯性拍马屁。
“夫人盛宠不衰,家长自会如此。”
芈侧夫人闻言却摇了摇头,黛眉轻蹙,眉梢含忧道:“你不懂, 他不会的。秦公肃能助贤郎成就大事, 他动怒,贤郎担心, 你瞧后院哪一朵花儿能如此牵动他心肠?”
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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