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分出胜负,这俩先拔剑了。
从猫狗口角之争——诸如素商在入春后不分白天黑夜乱叫、奶狗到处撒尿破坏还咬坏了祈善种下的花苗——升级到二人以往的烂账,甚至还扯到了沈棠身上。
祈善仍不放弃君子养成计划,恼恨褚曜对沈棠种种纵容而不是即使纠正,褚曜则嘲笑他思想古板,堂堂一个“恶谋”还想培养君子?少年心性不该被条条框框约束。
言而总之、总而言之。
这俩文斗不成还搞了武斗。
剑影缭乱,剑光闪烁。
吓得林风乱了方寸,忙不迭去喊能制止二人的大救星——郎君沈棠!
沈棠:“……”
她拳头都要硬了!
这一个个都太闲了!
他们居然有闲心帮着猫狗打架互喷,而她这个主公却累得操心自己会生痔疮!
“祈元良、褚无晦!”
沈棠以主公的身份罚素商和那条奶狗写千字自省书,罪名是它们破坏团队和谐、乱撒尿、乱干架。限期写不完的,统统关小黑屋!什么时候认错了什么时候放出来!
什么?
猫狗不会写字?
呵呵,它们的主人总会吧!
徐解过来做生意听到这故事,将它稍微润色传回去。吴贤听到故事的时候正在扒米粥,差点儿一口米粥喷出来,笑得直拍大腿:“这事、哈哈,这事居然是真的?”
徐解道:“千真万确。”
猫狗自省书还被张贴出来了。
吴贤扭头便将此事告知了秦礼,这笑话他听几回都想笑,道:“秦卿啊,你确信这是你认识的,噗——是你认识的恶谋?”
如此幼稚事情,他家几个过了五岁的儿郎都干不出来!更别说替猫狗写自省书。
秦礼亦是无语半晌。
文心文士用文气干这事儿……
实在是丢人。
但他还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叹道:“不管祈元良有什么荒诞不羁的举动,主公都不能掉以轻心。焉知这不是惑敌之术?”
吴贤嘴上应道自己会注意,心里却是嘀咕开来——迷惑敌人用什么法子不好使?如此幼稚举措,牺牲未免也太大了。
聊完了轻松的事情,徐解又跟吴贤说起了正事,这正事还很沉重。无独有偶,沈棠这边也在开会聊同样一件事情——难民。
“去岁,彘王叛军袭击四宝郡不成,退回防线跟郑乔打起拉锯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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