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庶民干多少活儿都不给报酬。
若武胆武者替他们干了,本来要被征召徭役的庶民就不用参加繁重劳动,还能享受这些工程带来的好处——最基本一点就是不再担心老天爷不赏脸。
干旱、洪涝的风险大幅度降低。
哪怕不是丰年,至少也不会是灾年,庶民最低生存条件能得到保障。
顾池道:“暂且走一步看一步吧。”
秦礼看得出顾池这是不肯多谈的意思,不觉得自己被怠慢——此等机密必是沈君心腹才能知道的,自己作为外人,顾池肯跟他畅谈这么多,已经相当不易。
故而识趣地跳过这个话题。
尽显体贴周到。
顾池:“……”
虽然,但是,大可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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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都是他现编的,新鲜热乎。不想说,纯粹是因为他编不出来了。
二人对坐喝茶,气氛友好和谐地商议如何调动人手,从何处开挖水库、开凿河道,将淼江引流的活水引过来。因为水库能造福天海,秦礼对此非常上心。
一晃眼一个时辰过去了。
秦礼意犹未尽。
但他还有事情没忙完,只能遗憾地起身告辞。他离开官署没多久,祈善回来了,脸色看不出喜怒。看到桌上还未来得及收起的茶具,他道:“秦公肃来过了。”
这是陈述句。
似乎一点儿不惊讶。
顾池道:“前脚刚走。”
祈善在秦礼的位置上落座。
动手将某人用过的茶具换掉,取来还未用过的新茶具:“他过来,必然是因为想通了。正好,邑汝那边也答应了,现在只剩上南一家,事情便容易得多。”
顾池:“秦公肃这人固执归固执,却不是迂腐不化之人,挺好说话……”
碰到祈善就跟吃了百八十个爆竹,大脑和理智手拉手离家出走……
简直离谱了!
祈善讳莫如深,不欲多言。
顾池面上写满了好奇和八卦。
祈善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
放下茶碗,无奈:“我与秦公肃的关系,起初并没这么差,虽有提防、矛盾,但大体上也算惺惺相惜。只是——你知秦公肃先主死后,我下一任主公是谁吗?”
顾池:“……”
顾池:“???”
顾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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