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场有得磨。”
沈棠听了,偏头看他。
哼道:“就秋文彦那只老菜鸡?”
公西仇道:“他在临山县吃足了亏,一入孝城便命人做足准备。他不缺兵丁、不缺城械,各处城门早已封死。你们想夺城,唯有登墙一途,但——登墙难,站稳更难,纵使你们有斗将获胜的士气加成,也很难弥补差距。强行弥补,要用命填。”
城楼是秋丞的地盘。
密密麻麻都是他的人。
攻城一方士兵侥幸登上去,会被群起而攻之,最后只剩一具残尸。除非不断进攻、骚扰,尽可能消耗防守方体力,让他们减员,登墙之后才可能逐渐站稳脚跟。
这是一个拉锯过程。
每分每秒都是用性命去争夺拉扯。
公西仇不是很看好沈棠这边,固然她帐下文心文士辅助一流,但架不住没有高阶战力——唯一一个能让公西仇看上眼的高阶战力,这会儿也暂时废号,跟自己作伴。
“你说的很对,很有道理。”沈棠抱着大饼在啃,她干架到一半就酒醒了,肚子饥肠辘辘,横竖没事干就干饭吧,“但是呢,只要思想不滑坡,方法总比困难多。秋文彦这只老菜鸡估计做梦都想不到吧,他率兵带人在前面纠缠不休,后庭会失守。”
公西仇:“……???”
沈棠丝毫没有污染至交的愧疚,洋洋洒洒一番高论:“你不知道吧?哈哈,磨刀不误砍柴工,我派人叫阵这几日,早早派人挖了一条通往孝城城内的地道。五千精锐已经来了招‘暗度陈仓’,秋文彦没有防备,这一马桶搋子捅下去,保证他菊花朵朵开!”
她比了个开花手势:“菊花怒放!”
公西仇:“……???”
沈棠扭头问他:“你听不懂?”
公西仇嘴角微抽:“不,听得懂。”
二人闲聊的一会儿功夫,五千精锐收到进攻指令,个个像是打了鸡血,跟随首领去后庭摘花。秋丞原先还稳得住——敌军进攻虽猛,但有高墙阻挡,一时半会儿别想大规模登墙作战,己方帐下武胆武者又多,咬咬牙守住最猛烈一波进攻,孝城兴许就安全了。只是他没想到,敌人会莫名其妙从城内冒出,堂而皇之踩着楼梯杀过来。
一路上,血流成河。
秋丞惊愕:“这怎么回事?”
这支人马何时出现在城内?
一时间,腹背受敌,节奏大乱。
公西仇闭目细听城墙方向的动静,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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