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附近商户纷纷关门,也有人小心翼翼探出窗。沉棠拍着窗沿,嘴里小声地火上浇油,道:「打起来、打起来,是没吃饭啊?还是没睡觉?这么菜怎么不去舞厅斗舞……不知道这样打不死人吗?」
狗咬狗,鸡毛乱飞。
白素:「……」
她也了一眼几个属官,属官避开视线。
这时,林风看着楼下其中一人。
咦了一声道:「怎瞧着有些眼熟?」
沉棠拍窗的小手手一僵,白素神色为难地凑近她耳畔,极其小声地提醒她道:「主公,这几人,他们是……应该是咱们的兵,估摸着是过年看管不严就偷熘出来了。」
说完,她再看主公的脸色。
嚯,从白变黑,就一瞬的功夫。
沉棠双手紧握成全,愤怒值原地升天。
阴仄仄地道:「少玄,将他们全部提上来,别让
他们继续丢人了。虽说大过年的,我不想见血,但也不是不能见血。真将我的面子丢光,我不介意让他们丢命!」
字字句句饱含着杀意。
白素抱拳领命:「末将遵命!」
转身时,属官将刚买的帷帽递给她。
她们不确定庶民知不知道底下这些人的身份,但白都尉就这么下去,多半会惹来不必要的恶意揣测,于名声有碍。戴着帷帽,真有作用也好,自欺欺人也好,聊胜于无。
白素戴上后匆匆下楼。
沉棠不想再看闹剧。
她感觉疼痛从脚丫子移到了脑瓜子!
脑瓜子嗡嗡的!
她没奢望过自己的兵一点儿不犯错,毕竟他们最初的成分是杀人不见血的土匪,指望土匪能有什么节操?只有少部分才是用钱买来的奴隶,生杀予夺都在她手中。
若只是「小节有损,大节无亏」,她也能暂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整顿不是一蹴而就的功夫,钢铁纪律也不是一日养成的,等她腾出手可以一个一个抓,秋后算账。….
但她万万没想到——
这些人能干出青楼门前打群架的事儿!
艹他大爷的!
问候他们祖宗十八代的心思都有了!
白素也知道沉棠在爆炸临界点的心情,还未走出食肆便散发出威势,铺天盖地压向打群架的众人。他们没想到半路能杀出个多管闲事儿的,正欲开口威胁,一抬头却看到白素抬手掀起帷幕,露出的小半张冷若冰霜的脸。普通兵卒或许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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