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明,玛玛的国玺很特殊。”
康时吐出一口浊气:“总归是好事。”
公西仇道:“玛玛本来也很特殊。”
唯有特殊国玺才能配得上圣物。
别看康时倒霉,他这一路兵力也不多,但却有公西仇和褚杰两个高端战力压阵,哪怕文心文士这样的软实力弱了点,碰上一般对手也不用担心。康时揣着忐忑,终于在这天黄昏之前,听到汹涌奔涌的淼江水声。
康时仔细感应了一会儿。
淼江对岸并无国玺的气息。
褚杰却不乐观:“小心驶得万年船。”
要是渡江过程被偷袭,那可真是抓瞎。
康时:“……”
他眸色沉沉看着江面,心中愈发不祥。
“要不……换个地方渡江?”
褚杰:“……”
他可算明白老江为什么说不要跟康军师同行了,因为对方的霉运会让你怀疑人生!
褚杰揉揉眉心:“看斥候怎么说吧。”
斥候的回复是对岸有可疑阴影。
康时:“……”
他深吸一口气,指挥大军沿江而下。
只是才疾行了半日,先锋斥候回禀说前方有许许多多难民。这些难民看到他们,不是吓得四散奔逃,就是跪下来求爹告娘,还有些主动交出身上的家财,斥候哪里敢收?
军营法纪森严,搜刮庶民一旦被举报就要受罚,举报者还能获得三倍奖励。至于贿赂所有人,互相包庇,那更加行不通。因为每一次巡营都是随机的,人员不会固定。
先锋斥候也从难民口中得知他们逃难真相,他们不是因为乾州大乱,而是水患。
康时心头一跳:“水患?”
斥候:“燕州境内,十郡九淹。”
有些地方地势高些,只是堪堪淹没脚脖子。有些地方地势比较低,恰逢附近又有没有修缮的河堤,淼江支脉突然暴涨,撑不住的直接决堤。事发多日,有些地方水位都还没退下去。受灾严重的难民无家可归,只能背井离乡,逃难谋生,情况很是严重。
康时闻言,张了张口,半晌无言。
水患怎么来的……
他自然知道。
虞紫紧张:“水患可会影响陇舞郡?”
康时简单整理了一下情绪道:“应当不会,陇舞郡不仅不会受灾,还可能受益。”
自家主公最喜欢的就是造桥、修路、挖水渠、开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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