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于球。
一屁股压在了他肩膀上。
云策诧异:“谁的青鸟?”
他跟文心文士打交道不多,收到青鸟传信的次数一手可数,更别说这么胖的鸟!
打开,一人长的花笺写满了【云策朝后看】五个字,他疑惑地扭头,主公那张笑脸直接闯入眼球:“元谋怎么一副心事重重模样?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来汇报。”
她等着好消息好久了。
云策眼皮颤了颤,苦瓜相更重了。
沈棠担心道:“难道没接到人?”
若如此,如何跟赵奉交代?
“策来此处便是为了找寻主公——”主公总说【干饭不积极,脑子有问题】,饭点一到就直奔食堂,绝对不加班加点,云策去政务厅找肯定扑空,只是越靠近食堂,他的步子越小,心思纠缠如乱麻,“唉,主公,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禀主公。”
回来这一路都在打腹稿。
委婉的,直白的,废弃一版又一版。
沈棠收敛笑意,严肃:“如实说来!”
“末将有负主公交托,请主公降罚!”云策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嗓子,惊动其他干饭兵卒频频回首,云策回过神也觉不妥,涨红了脸。沈棠将他拉起,换个地方细谈。
然后——
然后没然后了!
沈棠一巴掌将角落的石块拍成齑粉!
“你说——一人难产而亡,两人被逼自尽?那一户人家就、就只剩个小的?”
云策点点头:“不敢有一字虚假!”
沈棠自然不会不信云策的话。
她只是没想到天海那边会嚣张至此,用下作肮脏的手段逼死兵将家属,哪怕这一家都是外来的,其他人不会感觉胆寒吗?家里的青壮替吴贤在战场上拼命,后方的家眷遭此折辱,不怕兵变生乱?还是说,人家优越惯了,丝毫不将诸多风险放在眼中?
“吴昭德啊吴昭德,你在黄希光他们手中都没怎么吃亏,没想到在自己人身上跌了这么大的跟头!若你知道帐下失衡会演变成这般局面,可会后悔没一碗水端平?”
这会儿,沈棠都有些同情吴贤了。
沈棠再确认:“那孩子可妥善安置?”
“已交给河尹郡守徐文注抚养。”
沈棠稍稍安心。
徐解的人品她是放心的。
若他不可靠,当年也不会将辛苦经营的河尹郡交他手中。赵奉属官一家还留了一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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